小猪仔们正在欢快的进食,他们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二十天。
“妈妈,妈妈,那人是谁?”
“妈妈,我有点害怕,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像杀死爸爸那个人。”
“妈妈,我都吓尿了,你可别骂我。”
猪妈妈看看正在外面,用清水擦拭刀具的叶开,淡定的说。
“别害怕,一会儿他们就会给你们做个小手术,放心,不疼!”
“这是每个男孩子都要经历的事情,也就是你爸爸那样的懒鬼,才会被主人放纵,要不然也不会有你们!”
想起自己被猪爸爸骑,一胎生八个的悲惨遭遇,猪妈妈翻身起来去猪槽子里开始疯狂进食。
叶开用温开水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刀具,又换了干净的水。
碘伏就摆在旁边,准备术后消毒。
“可以开始了,阿花姐,你帮我按住猪前面,咪咪姐你抓住猪尾巴,等下别让它跑了。”
阿花走进猪栏,徒手抓猪,小猪仔在她手里声嘶力竭的吼叫。
“花姐,你可真厉害。”
大咪咪战战兢兢的把身体靠后,又想帮忙又不敢上去。
“小猪仔有啥好怕的,不听话揍死它。”
“拍两下它就吓死了。”
阿花拍了拍小猪仔屁股,猪仔叫的更欢了。
奇怪的是,小猪仔在接近叶开的一瞬间,突然止住了绝望的嚎叫。
叶开身上的至尊屠夫开始融合到身体内,散发出的死神气势磅礴如虹。
在巨大的恐怖压迫感下,小猪仔只能泪往心里流。
“只求你一会儿不要太粗鲁!”
“来吧,科盲!”
摆烂躺平的猪仔让阿花感到格外的好奇。
“以前那些师傅劁猪,都是鬼哭狼嚎的。”
“今天这小猪仔怎么这么安静,好像还有点享受的意味。”
“你这娃娃还是有点门道!”
阿花姐嘀嘀咕咕的把小猪仔按在一张破旧的案板上,案板上有斑斑黑褐色的印记,应该是以前劁猪或者是杀猪的场所。
叶开也不搭话,伸出一只手按住猪身,左脚用力半跪在猪身上。
右脚用力支撑着地面保持身体平稳。
一手拿出劁猪刀,先用嘴叼着,然后双手并用抓住小公猪裆下的一对猪卵蛋,捏住,再腾出右手,拿过手术刀对准捏起的卵子,轻轻划两下。
伴随凄惨的哀嚎,两个像去了外壳的荔枝果似的肉蛋蛋,就落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纸巾上。
劁猪手术刀头部有半个鸡蛋大小,呈三角形状,顶尖和两个边是锋利的刀刃,专用来割划开猪的皮肤。
后面有个手指长的把把,末端带个小弯钩,用它钩出猪肚里的“花花肠子”。
用医学常识说,就是小肠边粘连的卵巢。
小心用手术刀割去卵巢,然后缝合伤口就好了。
说来奇怪,猪好似也通灵性,一见叶开操起那把伤天害理的手术刀,本来想抽动的身体瞬间安静下来。
乖乖的交出自己的子孙根。
劁猪的对象不仅限于公猪,那小弯钩就是专门来对付小母猪的。
随着叶开麻利地将猪卵蛋或卵巢割去后,小猪仔无声无息的乖乖躺在案板上,任由叶开摆布,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叶开又用碘伏擦了擦小猪仔的伤口,那里只有很少的鲜血流出来。
“不用缝合,过个两三天就能自愈。”
阿花姐将信将疑的拍了拍小猪仔。
“男娃娃,你要是把我小猪仔劁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小猪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翻身一瘸一拐的回到猪栏里。
整个过程居然没有再吭一声!
“哎呀,你这小娃娃好厉害!”
“脸白白的,没想到劁猪这么熟练。”
“大姐去给你们冲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