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毛的西装料子似有若无地蹭着她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肤。
阮秋棠心跳如鼓,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到底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过于挑衅了。
她戚戚地想,可是关叙他……
没等她想出什么结论,关叙自她的上方垂眸看过来,目光深邃而坦诚,带着明晃晃的欲望。
阮秋棠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住了。
她从未见过关叙如此直白的眼神,仿佛那些绅士和得体在此刻都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词汇。
阮秋棠眼睁睁看着关叙一寸一寸地朝自己压下来,从鼻尖相触,到呼吸相闻。
而关叙下巴一偏,鼻尖落在了她的颈窝处。
“阮阮。”他的声音有一点哑,念着这两个字时,又带着少许黏连的暧昧。
关叙的鼻息落在她的颈侧,滚烫的,灼人的。
阮秋棠只感觉从脖颈到腰一下子全都软了,这种陌生的体验让她忘了该回应对方。
然而关叙似乎也没想着要她现在就说点什么,只是一点一点的触碰着她的颈窝,鼻尖的韧感擦过凝脂般细嫩的皮肉,所到之处如一场能点燃一切的山火,几乎让阮秋棠颤栗。
“阮阮,”关叙又叫了她一声,亲昵的,低沉的,“你是不是吃准了,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
阮秋棠只感觉整个人都被关叙包住了,意外的是她似乎并不厌恶这样的接触,只是感到一点面对未知的紧张,或者说新奇。
她觉得嘴唇和喉咙都有点发干,看着关叙,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对方的眼神似乎在目睹这一幕后更沉了。
阮秋棠的本能告诉自己应该先示弱或者直接把他推开,但当她看见关叙的反应,一点微妙的得意忽然涌上来,她定定地看着关叙,用一种得逞的、胜利的语气轻轻启唇,只说了两个字:“你猜?”
话音刚落,阮秋棠忽地感觉颈侧一疼。
这其实算不上多么鲜明的痛感,相反,从皮肤受到的刺激来看,细微的痒明显大于痛觉,以及一点暧昧的湿润——
关叙并没有亲她,而像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