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她张口想解释,可是
白虹却转身一溜烟的跑了,拦也拦不住。
看着那个迅速逃离的背影,楼之薇心中无数的***又出来溜达了。
“我说她态度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奇怪,原来是因为我?”她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一脸郁闷。
这么看来,她岂不是就成了那个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了?
“说得好像你刚刚那番话不是在棒打鸳鸯一样。”一袭白衣从门外踱步进来,笑得无奈。
楼之薇只挑了挑眉,并不质问他刚刚偷听她们谈话的那个行为。
对于这个一向喜欢强词夺理的人,她完全可以选择性无视。
只是……
“你说,我要不要去帮他解释一下?”
如果白虹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嫁给他,那她罪过真的就大了。
被问到的人只是将手中的燕窝端过去,舀了勺递到她嘴边,“孤云他自己会处理。”
“那……”她咽下口燕窝,才继续道,“那你说他带走的那个人会是谁?”
“听说北牧有一位刁蛮公主,名为耶律芸,自幼被十几个哥哥宠着,跋扈张狂,不可一世。我听刚刚那描述,倒是跟她没有多少出入。”
“那她说的那位哥哥……”
“你早已经心知肚
明了不是吗?”
楼之薇撇了撇嘴。
也是。
善骑射的北牧人或许很多,但是能开八百石弓,八百步外让弓箭穿甲而过的,恐怕也只有那个人了。
“我是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来墨京?”
被问到的那人轻笑两声,才答:“你大概不知道,上一任北牧国君昏庸无能,荒淫无度,于是朝臣联合了有野心的皇子,于上月发动政变。”
跟慕容昭的逼宫相比,那场政变只能用血腥来形容。
宫人的血将黄土都染得鲜红。
那一天,北牧的草原上多了一条血红色的河。
“莫非……”楼之薇打了个冷战。
卓君离只是点点头,肯定了她心里的猜测,“那位有野心的皇子,就是耶律骁。”
弑父夺位,天下确实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确实是个枭雄。
上一任国君身亡之后,耶律骁在朝臣的拥护下继任北牧君主,并且以雷霆之势迅速统一北牧其余几个支部,除掉反对他的朝臣,手段无人能及。
“那他不好好留在北牧整顿生息,跑到墨京来干什么?”
“这次政变让他们元气大伤,如果这个时候西苍打过去,那只怕……”
“哦,我明白了,他是想来重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