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薇在侯府过了几天逍遥日子。
见她西北之行确实消瘦了不少,齐苗便自作主张把库房里的好东西都搬出来给她补身子,加之没有了柳氏的膈应,楼某人这几天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当然,除了每天晚上都要应付一匹恶狼之外。
卓君离几乎每晚都会过来,有时候来得早些,就会陪着她把晚饭一起吃了,若来得晚了,就陪她看书说话。
更有闲暇,便与她盖着棉被纯聊天,总之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理论上是这样。
“呵呵。”
楼之薇干笑两声,揉了揉酸痛的腰,觉得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再继续过来,不然总有一天她会死于非命。
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与他促膝长谈,探讨人生的高度,从诗词歌赋道人生哲学,总有一款适合他,总有办法能给他唠睡着。
当天晚上,楼某人就兴冲冲的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
结果,他博古通今,诗词曲赋样样都能信手拈来,等不到他自己睡着,楼之薇就先犯起了困。
就在她眼皮打架的时候,忽然听得旁边那人轻笑了一声,问:“困了?时辰不早了,今日是我疏忽,睡吧。”
说着,抬手灭了烛
火。
房间霎时一片漆黑,还不等楼之薇觉得哪里不对,就被不由分说抱上了床榻。
然后,就是一段悲伤的故事,旖旎的气氛中始终萦绕着淡淡的忧伤。
第二天,蛋疼的楼之薇深刻检讨了自己作战失败的原因,归根究底还是选了一项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导致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没有关系,既然文的不行,她还有武可以用。
两人切磋武艺,他总不会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去。
当天晚上,楼某人再次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拉着悠悠而来的卓君离到院落里切磋比武。
他先是一脸莫名,后来扭不过她,便应了下来。
不过他全程都是单手奉陪,时不时还提点她几句,乍一看真有几分传道受业解惑的样子。
可是在楼之薇看来,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嘲讽。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这不科学!
一开始她还只是想拖延时间,到了后面却成了捍卫尊严的“恶战”。
炸毛的楼某人张牙舞爪的要找他拼命。
见她忽然发了狠,卓君离也不好再戏弄,只能认真与她过上几招。
几番下来,难免控制不当,几番摩擦之后,某人沉着冷静的
眼中似乎多了些跳动的火光。
他深吸一口气,叹道:“好了,时辰不早了。”
顾忌到她的身体,他今天本是想让她好好修养,可如今她离得这么近,柔荑滑过布料,她身上的芬芳时不时飘来,让他如何控制得了。
他对任何女人都可以坐怀不乱,唯独她,他做不到。
“薇薇,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或许现在她停下来,他还可以去冲一冲冷水平静片刻。
“还没有分出个胜负,为何不能再比?”楼之薇自然是不肯答应,还要拉着他继续过招。
拉扯间,她发间的银钗被打落,一袭青丝如瀑而下,夜色中雪肤如画,眉眼嗔怪,似怒含怨。
“好了,我打落了你的发钗,这局算我胜。”他毫不谦让,声音却带了些沙哑。
楼之薇丝毫未注意,只道:“你这是耍赖,不行,再来。”
“……好,再来。”
意外的是,他并未拒绝,而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就这么大步走向房间。
后知后觉的楼某人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结巴着道:“你你你、你又想干什么,还没有分出胜负……我们、我们再来!”
他低下头
,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还有一点点的狡黠。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