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蝶……哦不,应该是封玉,气得炸毛,又在耶律骁身上补了好几脚。
楼之薇看不下去,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还是拉了拉他。
“怎么,你还想替他说话?”
“不,”楼某人一脸严肃,“直接踹他关键部位,这样更有效。”
封玉无语。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你们……为什么……”耶律骁脸色发青,恨不得将这两人撕碎。
可他现在全身无力,某个部位又痛得要死,自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就你这智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缘由,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
楼之薇蹲下了身子。
青色的衣衫给她多天了几分静雅,可是那话说出口,却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时间宝贵,动作快些。”封玉催促道。
她哦了声,从他手里接过银针,在耶律骁面前晃悠。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你眼神不好?这自然是银针。”
“你想干什么?”
楼之薇只是转着手上的银针,笑道:“我听说你风.流成性,美妾如云……可若连一个子嗣都没有,你觉得北牧国君还会立你为王储吗?”
她说到就会做到。
不怪她狠,只怪他欺人太甚!
说着,针尖缓缓靠近了他的脖子,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将其推进去。
“住手!”
“我爹在哪儿?”她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冰冷的眸子如刀般刮着他,“我劝你不要犹豫,因为我并不打算给你太多时间。”
针尖好像已经没入了他的脖子,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冰凉。
眼前那个女人穿着暴露的舞衣,腰细腿长,极尽暴露。
美得像勾人犯罪的仙女,说出的话却如索命的厉鬼。
在她身上,他看到了两种极致。
他不想相信她的鬼话,可是他不能不信。
“在我的大帐里。”
楼之薇一顿,看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奇怪:“你口味真重。”
她那便宜爹好歹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两个大男人整天待在一起,那画面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朝封玉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处理好地上的人。
或许是怕她冷了,封玉扯了件大氅给她披上,一切妥帖之后,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耶律骁往大帐走去。
路上遇到了很多人。
他们见耶律骁左拥右抱,一个楚楚可怜,一个妖媚动人,都是难得的极品,不由惶恐的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只是那一晃眼见,已经看见那大氅中女子姣
好的身段,不由暗叹大将真是好福气。
耶律骁在那又艳羡的目光中走来,肺都要气炸了。
都是群饭桶!
没看见他们的大将已经被人劫持了吗!
可是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因为那银针就在他脖子旁,她搂着他的指缝间!
进了大帐,他被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
“楼之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封玉直接上去一根麻针料理了他。
他转头看向楼之薇,道:“要现在宰了他吗?”
“不急,先把我爹找到。”
于是两人开始地毯式搜索,终于在大帐的隔层中找到了楼震关。
大帐用的是北牧的搭法,用厚重的羊毛毡做了一个障眼法,在大帐角落隔出来一个小间,不通风,不透光,就像一座密牢,让人难以察觉。
当两人找到楼震关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两手都被绑在木质的十字架上,全身上下分不清哪里还有好肉。
只是一眼,楼之薇就红了眼眶。
“爹……”
他已经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