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薇打了个冷战。
空气中莫名多出来的杀气让她顿生寒意。
明明是同一个身体,她却有时常种被捉奸的错觉。
楼某人第一次觉得精分是一个很危险的病,不过危险的不是病人,而是……她!
抬起头,他正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放开她,她是我皇兄的准王妃!”
或许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增加些正义感,卓锦书不停的提到那人,只是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只是在火上浇油而已。
“准、王、妃。”
七杀忽然笑了,面具下强硬的扯出一个极难看的弧度。
他脚下一动,闪身便消失了踪影。
然而和他同时消失的,还有无法动弹的楼之薇。
“站住!”
卓锦书急切的想阻止,可两人的武功造诣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他二人的踪影。
楼之薇只觉得苦不堪言。
她想叫他停下,可刚开口就被冷风倒灌了满口,牙齿冻得打颤不说,愣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直到落到一处宽敞的大院,他才抱着她进了房间。
“等等等等!这里是哪里?你要干嘛?”
七杀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将她甩到了床上。
铁链和床榻撞击出一声闷响,
果然硌得她钻心一痛,生理性的眼泪氤氲满了眼眶。
七杀刚好压下来,颀长的身影将她笼罩。
看到那双****的眸子,他还是顿了顿,但随即就咬牙道:“次次都用这一招,你以为总能管用?”
每次都是这样。
这个女人太狡猾了。
楼之薇撇开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心里已经把耶律骁那个神经病骂了不下千百遍。
偏偏用这种方法抓她,害她现在要承受这个精分患者的雷霆之怒。
见她不看他,七杀更怒。
他伸手扳正的她的脸,阴狠道:“为什么不看我,就因为我不是他的脸?好,既然你这么想看他的脸,我就成全你!”
他伸手扯下了面具,狂躁的动作让他的发髻也散了下来。
墨发如瀑,像极了那个人。
如果没有那眉间的愤怒的话。
可他不是他。
他从来不会这么对她。
楼之薇瞳孔一睁,随即别开了脸,声音也变得森冷。
“你来救我,我本是对你充满了感激,为何每次到了最后都要弄成这副模样?”
“感激?”他冷冷一笑,“可我要的不是感激,我要的,是你。”
房间里传出布料撕裂的声音,他撕了她的裙摆。
冷风侵袭了
她的长腿,白瓷般的肌肤暴露在暖色的烛光中,多了层温柔的蜜意。
楼之薇冷得将腿收了收,这个动作却让他眼中的火苗更甚。
在她看来,这是拒绝,可在他看来,这是邀请。
“你不是他。”
七杀按住她的其中一只脚踝,道:“现在,你可以把我当做卓君离。”
他疯狂得不能自持,她却出奇的冷静。
楼之薇沉静的目光看着天花板,淡淡道:“我曾经也有好几次被这样欺负,你还记得是谁救了我吗?”
七杀手上顿了顿。
“是你,”她声音冷静而轻缓,却不带感情,“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明明你一次次救了我,可为何马上又要伤害我?”
“……因为你是个狡猾的女人,总是利用我对你的纵容。”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下限,可是这个女人做到了。
明明每次都气得要死,却还是狠不下心杀了她。
“我从未利用过你。”
“你有。”他直起身子,撑在她上方。
楼之薇对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