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虽说他对皇后没什么感情，却有夫妻间的基本信任和情分在，更别说皇后还为他生育了二子二女。
“不到时候，呵，臣妾原本也是这般想的，也只能怨自己不争气。可老天有眼，让我发现了皇后赐下的镯子里的秘密。零陵香，当真是好东西，让臣妾多年不孕，哪怕到了现在，臣妾的身子也没调养过来。”
“那镯子呢？”
如懿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手里的镯子，里面的零陵香早就被她清空了。这次她暴露的太快，再加上皇上一副对皇后信任的样子，让她失了理智。
“皇上若是不信，就去查看贵妃的镯子就是了。”
渣渣龙抬眼，直直地看向如懿，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如懿无法面对，偏头避开了视线。
渣渣龙却也觉得茫然，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这后宫的人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他还能再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