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从未像现在这样的大受打击,她整个人有点丧气的很。就像是突然开始明白一个很深切地道理,那就是感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是你努力就一定可以得到的。
沈澜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唉——”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
“请问周先生对宏远的案子有什么看法?”
许潋的普通话倒是端正漂亮的很,字正腔圆的就是那种典型的主持腔调,拍杂志写真时候的僵持到现在已经基本被克服的差不多,再加上她本身良好的素质和修养,轻易地就把她塑造成为一个职场精英主持人。
秦暖在摄像机附近看着两人在镜头里的画面,心
里突然新生嫉妒,那种感觉就好像洪水猛兽一样,来的势如破竹。
“我们既然能和宏远合作,自然是相信宏远的实力的。”
周渐深话语简短,既表达了态度,又成功地避开了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许潋似乎只负责让他回答,并未深究,笑了笑:“看来周先生对宏远的期望还是很大的,希望这次宏远的危机可以迅速瓦解,不要影响到和周氏这样靠谱的合作伙伴才好。”
“借你吉言。”
周渐深这句话接的,要是谁敢说周渐深不解风情,没有幽默细胞,秦暖都不信。
许潋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都是之前列好的,都在周渐深的可控范围之中,所以他回答的也很容易,没有任何的差错。
按照整个计划的流程,到现在整个采访应该是要开始宣布结束了。可是许潋并没有打算如此,“正事聊完,方便的话我能在冒昧地问周先生一个问题吗?”
周渐深挑了挑眉,此刻正在录制,他不可能开口拒绝,但他的沉默已经表达了他的态度。
但是许潋并没有理会他的态度,笑容灿烂地继续问道:“其实这也是我个人的好奇,但我相信这应该也是许多人都同样好奇的问题。”
“我想问下周先生对之前秦小姐深陷酒店门的事情持有什么看法?”
这话问的突兀,而且很不礼貌,所有在场参与录制的人都纷纷转头看向秦暖,在打量着她此刻的脸色。
秦暖以前的人品来说,大家都乐见其成她
自食其果。但是这段时间秦暖对他们的态度已经让他们完全对她改观,现在他们的态度完全不同,都觉得秦暖人品很不错,绝对不是那种不检点的人。
而许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问周渐深这种问题,明显是在当众发难,跟秦暖为敌的意思了。
这跟以往许潋在大家心中的样子全然不同,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律师函我想已经发布到各大媒体了。”周渐深说着抬眼看向许潋,眼神凌厉:“还是说NW还没收到律师函?”
许潋的表情瞬间尴尬,顾左右而言他似乎是周渐深惯用的手段。这令她不禁想起以前来,在圣比亚大学,她第一次听说周渐深的名号。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虽然没钱,但完全是凭借着出色的学习成绩成功被圣比亚大学录取。
当时学校四处流动的都是对他的传奇,当然也还有各色有钱公子对他的嗤之以鼻。但女孩们都非常统一步调的开始对他开启迷妹模式。
许潋也不例外,只不过对比其他人,她过于矜持,所以和周渐深的交集当真是浅薄的可怜。
从圣比亚大学毕业之后,她听从父母的安排,开始名媛课程学习。
在父亲的心里,她长大成人的标志就是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嫁入周氏,而那个时候周氏只有大周总周渐显一个继承人。
直到听说周氏突然找回失散多年在外的私生子,周渐深,那个名字从听到的那刻,她就已经开始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