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上前敲门，院内就传来了首领凤年的声音，院门也咯吱一声打开。
首领凤年正穿着一套素雅长裙坐在院里的石桌上。
“天明第六小队副队长，拜见首领！”
步入院落后，她立刻行礼。
首领凤年缓缓起身，“不用多礼，你来这里，是因为临渊他们死亡的事吧。”
“首领您知道？您不是一直在沉睡吗？”
秦如馨很惊讶。
凤年点了点头，“多年前，我就召见了六队的队长，抽取了他们的一丝魂力，为他们做了可以感知生死的魂灯。不久前，我发现六盏魂灯都陆续熄灭。”
“原来是这样。”秦如馨恍然。
首领眼中灵波流转，“天明出什么事了吗？”
“天明没事。首领，六位队长之所以会陨落，完全是因为……”
接下来，秦如馨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讲述，并且将林轩斩灭狐妖的经过也告诉了首领凤年。
听完六位队长的陨落原因后，首领凤年眼中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感慨和叹息：
“天明实在是太弱了，可惜了他们六人……”
见一身淡雅的首领眸中流转的沧桑，秦如馨犹豫了片刻，问道：
“首领，那天明该何去何从？”
“你觉得呢？”
首领凤年回过神来，问秦如馨。
秦如馨想了想，平静道：“首领，来这里之前，我问林轩天明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林轩说，如果以后的天明继续维持现有的运转体系和宗旨，那就是一盘散沙，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林轩看得很透彻，天明已经松散了太久，没有真正履行好将修行界和凡人世界隔离开的作用。现在的天明，人员松散，我这个首领更是长时间闭关不出。其实，天明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多少少有我的原因。”
凤年很平静，静静的叙说着，像是一个真正的世外之人。
对于天明存在的问题，她感到歉疚。
秦如馨摇了摇头，“首领您千万别这么说，天明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六位队长忽然陨落，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但首领却是轻轻一叹，“并非如此，天明之所以一直衰落，除了几十年前跟冰龙的那场大战之外，还在于天明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人。如馨，你觉得，你们六位副队长之中，谁最适合做天明的领导人？”
思考了几秒后，秦如馨摇了摇头，如实道：
“我觉得，我们六人都不适合。”
首领凤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如馨，如果你是天明的首领，你会把天明带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