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当年的我啊,也实在是愚笨,从他身上既得不到消息,那么就不必留着他,我的母亲不论是死是活,当年的那群道士必定是有所图谋,那么我等着他们就好。”宫岁似乎突然想通了。
月清融也跟着点了点头,“嗯,我觉得你说的对,这种人残害生灵,让那些婴童连魂魄都无法入奈何,死不足惜。”
这两人言语之间竟定了他的死罪。
这会子,孙道士瑟瑟发抖,“你,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母亲的消息?”
“她既然已经死了,我还要知道什么?”宫岁轻哼了一声。
“你知道有些人有许多手段,哪怕是一个人死了,也能叫他的灵魂生生世世当牛做马,不得安宁,你身边这位女子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哎?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呢,是一个正大光明收鬼怪为属下的人。”月清融又一拳头砸了过去,“与你们这些畜牲可比不得。”
孙道士的脸上瞬间红肿了一圈,月清融的拳头可是带着灵力的。
全老大气也不敢喘。
孙道士看到宫岁抽出了剑,他保持着环保月清融的姿势,就这样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根本没有任何让他反映呼救
的时间。
而客栈里正在吃饭的人突然看到这一幕,尖锐的喊叫声络绎不绝,他们纷纷跑了出去。
店小二惊慌失措,这么两个好看的人,为何会是歹徒?他鼓起勇气道,“你们,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
月清融自宫岁的怀里,自然而然的掏出了一个袋子,随后又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团成团子扔了过去,“今日闭店一天,所有损失我们赔了,回家睡觉去吧。”
店小二与掌柜的看到那货真价实的银票,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该离开,还是再做些什么。
当宫岁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掌柜的一推店小二,“走,回家。”
店门关了,所有人的都跑了,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四人。
鲜血从孙道士的胸膛开始往外一点点的流淌,而宫岁的剑却是越来越深。
“不,不,你不能,我告诉你,你的母亲没死,她还活着,但是她生不如死,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告诉你更多的信息。”孙道士在为自己博一线生机。
宫岁却不打算听了,“其实,找了这么多年,我累了。”
孙道士就这样震惊的看着他,“你累了,你怎么会累了?你明
明该是一个因为母亲而不断生出梦魇的人,为何你会觉得累了,你会放弃?”
月清融却是在此时轻笑了一声,这声音甚至格外嘲讽,“我的男人,可是这世上贵命之人,贵不可攀之辈,你会觉得他被梦魇缠身?你这是高估了梦魇魔的力量,还是低估我男人的能耐?”
孙道士眼睛瞪大更大了,“不可能,不可能,老祖大人亲自算卦,怎么会错?”
“哦?老祖?”月清融是真的好奇了,“泣血剑先等等要他的命,这老祖是谁?”
孙道士好似发现自己失言了,这一次他的脸色苍白的仿佛立即就要死去,他也不敢再多言,他只是不停地祈求,他只是不停地忏悔。
“你身上的那道魔灵呢?”月清融的手放在了宫岁拿着泣血剑的手上,随后一股灵力猛地震入了孙道士的身体里,他一声唉嚎,瞬间头皮发麻,“啊……什么魔灵,我没有魔灵,我……我……师傅……救我……”
他的声音很惨烈,自屋顶之上突然传来动静,“谁敢伤我徒儿?”
这人一身正常打扮,没有丝毫仙风道骨之态,月清融却是感受到他的气息的刹那,嘴角露出了笑容,“原
来,是那个逃走的老鼠啊。”
这人正是之前在默言山上与禄迟对弈,后又偷偷逃走的月长老月长桂。
“师傅,救我……救我……”当月长桂出现,孙道士好似是看到了救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