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空气,我就能恢复。”
这样隐秘的事情宫岁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月清融听言,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当真?”
“骗你是小狗。”
“扑哧。”月清融就这么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会这样说话!”
“为了追你,我可学了不少。”宫岁实话实说。
“你可真是……”月清融突然想不到言语来说宫岁,这个男人的命格贵不可言,在人间就是王侯将相,可看他的生命轨迹却又不似那帝王星,月清融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可就是这样的人愿意这样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堂而皇之的说着追她的言语。
月清融的内心是有触动的,“哎!”她叹息一声,“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宫岁嘴角扬起了一抹淡笑,“你无需勉强,我时间多的是,自
然也能为你制造更多的惊喜,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
若说宫岁为何会被月清融吸引,宫岁也说不出来,或许是在花渊小村里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挡在身后,又或许是在知道这是煞煞娘亲的那一刻,又或许是两人秘密不知不觉已互知的那一刻。
而月清融对宫岁的触动或许是更早,地府三千年,哪儿有那么多的情绪,可就是宫岁一来二去的不停的调动着她那沉埋许久的心动,还有源源不断每次都那么及时存在的内力。
他们或许是一类人。
“主子,可找到人了?”木棱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他们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木棱,木棱只觉得眼前有两道死亡光线,他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又挠了挠头,左右看了看,风音显形之后又化为虚无了。
青娘子更是直接就没有现身。
木棱又往后退了两步,殊不知在他向后退的时候,风音与青娘子还有小怨鬼也在往后退,而且始终是在木棱的身后。
“去,带着这个往前走。”月清融随手扔了一张火符在木棱的手上,语气颇为平淡。
但木棱只感觉到手上的火符重若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