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狱十八层的哀嚎声惨烈不是。
她格外率性,看到床边有一空位就坐了过去。
毕竟还带着煞煞呢,二楼的那些包房她肯定是不能过去的,否则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岂不是带坏孩子。
“姑娘,你来我这楼里所谓何事啊?”
“先说好啊,这里来的男人,可都是他们自己长腿跑过来的,我们也只是开门做生意罢了。”老鸨也看到了月清融的奇葩,不紧不慢的扭着身体走了过来。
月清融啪的扔出去一张银票,“别来烦我,我看看风景。”
老鸨一看,那银票赫然就是一百两,这可把她给乐坏了,“哎哟,快给姑娘上茶,上糕点,来者是客,来者是客!”
“都边上去,别凑我跟前来。”原本那些说月清融坏话的姑娘纷纷想要凑上来献殷勤,随随便便就是一百两啊!
老鸨赶紧将人都撵到了他处,“都别来打扰姑娘。”
于是,月清融的跟前难得清静。
来到胭
脂楼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朝着月清融的方向看一眼。
谁让她连遮掩都不曾,穿着女儿装,一张脸甚至连面纱都未曾带上,还有个孩子,惹眼的很。
“给我打,给我朝死了打,竟然敢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让你连水都喝不上。”
二楼包厢里突然传出来大动静。
老鸨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快来人啊,快让他们住手!”
“住手?今天谁敢让我的人住手?”动手的人赫然是之前的那位太监,他此刻拦在台阶上,一道令牌明晃晃的抓在手中。
老鸨能在京城做成第一楼,自然是极有眼力见的,她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那令牌出自宫里。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年迈的嫖客,没想到……
“快都别看了,跟你们无关,姑娘们, 快将郎君们带回去好生伺候着。”老鸨的反应速度可谓是极快。
于是,当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滚下楼梯的时候,大堂里竟空出了一块场地。
月清融吃着糕点,喝着茶水,“看,这样的男人就是渣渣。”她声音悠悠,煞煞却是听得一本正经,“娘亲,我记下了,来这里鬼混的,就是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