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说到:
“既然知道我们是泰爷的人......”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想说的是,你们手上拿着菜刀,为什么不过来砍我?站在那里等过年吗?”
任长安继续插兜吹口哨。
小红帽看着任长安浑身透着嚣张气息,恨不得冲过去一刀砍死他,却又不敢独自上前,只能扬起手中的菜刀,硬着头皮喊号子:
“兄弟们,这小子想急着投胎,给我上,弄死奖五万。”
随着小红帽一声令下,几个工头推了推身边的工人,示意过去弄死他。
工人们也不傻,人家敢单枪匹马闯进来,没点本事在身上,打死他们也不信。
五万虽然不少,但是弄死人就不值了,关键还不一定能弄死人家。
光头彪型大哥见工人们不敢上前,直接加大赏金:
“弄伤五万,弄残十万,你们要是受了伤,走工伤赔偿。”
此话一出,许多工人便在心中盘算起来,弄伤他就能拿五万,自己受了伤还能走工伤赔偿,这活,可以干了。
重赏之下,一二十个工人从人群中走出,拿起手中的棍棒,乌泱泱一片朝任长安冲去。
任长安看着一群乌合之众,心中自嘲:
“我是做了什么孽?居然混到跟民工打架?对手越混越差,连个混混都混不上了。”
混混打架多少还有点章法,民工完全就是凭借本能,举着手里棍棒一通乱挥乱舞,对付普通人兴许还有效,对上任长安,简直就像蒙着眼睛打苍蝇,东打一下西打一下,别说打人了,连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很快,张三捅翻李四,王五闷晕老六,你给我一棍,我敲你一棒,人越打越少。
任长安却在人群中双手插兜,闲庭信步,闭着眼睛默念:
“看不见,我看不见,走位走位我走位,踢到谁谁点背,踩到谁谁倒霉。”
光头彪汉见一二十个工人冲上去,三两下就躺下一半,关键别人还没出手,都是工人在互相伤害,便宜没捞到,自己人倒伤了一大片,想想巨额的工伤赔偿,仿佛经费在疯狂燃烧,立马出声喝止道:
“行了,行了,还打个屁?都给老资回来,一群没用的东西。”
说完,侧身问向旁边一人:
“麦哥来了没?”
“打过电话了,正在往这边赶。”
“找个打嘴仗的拖住他,等麦哥过来。”
远处的龅牙飞见大哥向他招手,乐得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听闻要让他打嘴仗,更是嗨得不行,轻咳两声润润嗓,站出去喊话:
“嘿!哥们,都说是非天天有,不打就没有,要不咱俩先唠唠?”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土拨鼠?轮得到你在这里吆喝吗?换个当家的来。”
任长安进工地,本就是为了打探有用的消息,能唠嗑解决是最好,不过站出来的龅牙档次太低,知道的事情也少,跟他唠嗑纯属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