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道格的无知佐尔早已习惯,不过既然作为师父和前辈他有必要和道格普及一些生活常识:“小子,这是避孕套。”
道格尴尬地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他居然把这玩意认成了速食食品,这要是在警局里传出去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笑话的。
“不过师父,巴顿不是单身独居吗?怎么会用到这东西?”
道格一脸天真的提问,佐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好。
“小子,单身也有用到这种东西的时候,只不过需要花钱而已。看来这巴顿不光是个酒鬼,还是个色鬼。”
道格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懂佐尔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巴顿的家里搜索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发现和有用的线索,佐尔和道格就来到了楼上拜伦里斯本的家里。
佐尔轻敲了两下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佐尔开始警觉起来,右手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一旁的道格吓得赶紧掏出枪,他也没明白为什么来找幸存者就变成了要掏枪的程度。
随后房间里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佐尔示意道格把枪放下。门一打开,拜伦里斯本就站在那里。拜伦穿着一身笔挺干净的西装,梳着油亮的背头,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他在脸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的粉,整个人白的简直不正常,比墙上的漆还要白。要不是见过拜伦的真容,佐尔还真认不出来眼前这人就是他。抛去这一点让人违和的地方,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精神抖擞,非常的精致。
“佐尔警官!”
“拜伦先生,能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当然可以。”拜伦显得很随和礼貌。
佐尔和道格来到了拜伦的家里,他的家虽小家具也很陈旧,但都打扫的很干净摆放得也很整
齐。他的家里很香,一种很浓郁的香水味道,充斥着房间里每一个角落。老实说香味达到这种浓度会让人觉得很沉闷,拜伦还紧闭了所有的窗户连窗帘都拉上了。本来这种旧式小区就光照效果不好,这样一拉上窗帘以至于大白天都要开灯的程度,真难想象他究竟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觉得舒适的。
“佐尔警长,你怎么会来我的家里?之前火车案的事情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确实是没有什么隐瞒的了。”
“啊,我们来找您并非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关于住在你家楼下的邻居巴顿。”
拜伦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光芒,但仍旧是被佐尔给捕捉到了。
“巴顿吗?不太熟,他好像是一个人独居,又是一个酒鬼,有事没事就会发酒疯在家里大吵大闹的,整栋楼的人都挺讨厌他的,我跟他也没什么来往交集。虽然是邻居,但最多就是见面点头打招呼的程度。”
“原来如此,那您知道巴顿昨晚在苏兰街被人残忍杀害了吗?”
拜伦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自从火车案之后我一直待在家里调整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也是今天才准备去复工的。”
“难怪我见拜伦先生比起之前在警局的时候精神了不少,整个人也年轻了许多。”
“没办法,毕竟生活还要继续,虽然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但我活了下来,或许这就是神主对我的庇佑,那我必须要重新振作起来才能不辜负神主的保佑。”
神主便是神临教所信奉的神,在神临教之中一共有一位神主和七位主事神。
佐尔点点头,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角落的桌子上有一张玻璃已经破碎但被重新拼起来的相片,是拜伦和一位女人的合影。
“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前妻,在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离婚了。”
“难怪之前在警局的时候并未见到她来见你,导致我还以为您单身了。”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单身,让佐尔警官见笑了。”
“不过您还保留着这张照片,说明您对您的前妻还很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