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母大惊失色。母女俩地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眼前那个不敢置信的男子。
虽然已经猜到可能发生的事情,齐瀛洲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自己忍了四年的人,连想接个吻都被她扭捏的拒绝,借口说专心学习,等毕业了以后再亲热。
原本想着等她一毕业订了婚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睡了她。这可倒好,自己还没开过苞,就叫别人给上了。这叫他如何能忍。
“原来你之前一直在我面前装清纯,一毕业就跑到外面水性杨花。今天要不是我撞见,你还要在我面前演戏演到什么时候,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不,不是你想到的那样的,瀛洲,你听我解释。”
安小雅不停的摇头,想要伸手去拉莫瀛洲,却被他一手打掉,原本白皙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齐瀛洲有一丝后悔,但是一联想到她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再次被羞愤击败了理智。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的眼睛还没瞎!”
“像你这种烂女人我是不会要的!订婚取消!”
转身,离开了叶家。
眼睁睁的看着齐瀛洲离开,却没有任何理由挽留。
大抵是内心完全崩溃,大抵是精神
压力到了极点,安小雅瘦小的身形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晕倒在了地上。
脸色一片死寂的白,朦胧间似乎听见了母亲的呼喊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再无意识。
“青青!青青!管家,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叶母焦急的呼喊道。
叶家的不宁静,这才刚刚开始。
医院,总是和冰冷,苍白联系在一起。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让人生不出好感。
VIP楼层的病房里,装饰豪华。安小雅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营养液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的流入她细小的血管。插针处,青了一片。
此刻她素来明艳的大红唇干涸成白,纤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圈扇形的剪影。宛如坠入人间的精灵,扑闪着欲沾朝露的翅膀。
安小雅做了一个梦。
梦里齐瀛洲对自己微笑,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姿势,像是邀请。却见脚下突然断裂开一道深渊,那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竟然在他身后出现,恶魔般的勾起了唇角,将他推入其中。
安小雅心下一惊,连忙朝他奔去,向他伸手,指尖刚刚要碰到他的手指。
“醒
了醒了。”
努力的睁开厚重的眼皮,入眼的是一片炫目的白,这才意识到此刻自己身处何方。
干涸的唇瓣轻轻嗫嚅了下,一旁的母连忙将一杯温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安小雅小喝了几口,动作迟钝的添了圈唇角。张口第一句话便是:“妈妈,我是不是没有人要了?”
叶问闻言再次忍不住红了眼眶,原本还想问清楚事情始末的话,停在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此刻安小雅是不知道的,齐瀛洲取消订婚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B市的上流社会圈子,现在恐怕大家早已知道她遭奸污一事。
“乖女儿 ,你别多想了,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妈,我想回家。”见安母欲言又止的样子,安小雅绝望的闭上了眼,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
从小被父母妥帖照顾从未经历过任何挫折的她,哪里经受的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现在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舔舐自己的血淋淋的伤口。
安母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安家别墅。
回到家后的安小雅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晚饭也没有下楼吃。
她蜷缩在温软的公主床上
,脑子里回旋的一直是齐瀛洲恨恨离去的画面。
夜梦发信息问她为什么莫瀛洲会发现的,怎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