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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挑眉道,“我并没有想遮掩身份,只是问殿下找我何事而已。”
言下之意,是让太子有屁快放。
但很显然,太子并不是那种爽快的主,只是接着笑道,“本太子听闻,昨日公主与三弟起了争执,错手伤了三弟?”
一句话,便是让哥舒阿依心中警觉了起来。
陈鸿熙之前试探出了管家是奸细,可如今看来,三皇子府里还是有太子的人。
否则,陈鸿熙受伤的事或许是御医传出,但她伤了陈鸿熙的事,可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眼看着哥舒阿依不说话,太子便又问道,“所以如今,公主是与我三弟决裂了?”
哥舒阿依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跟梁煜打过交道,也跟陈鸿熙打过交道,可不管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都不会像你这样拐弯抹角。你有什么事,直说行不行?”
哥舒阿依语气之中的嫌弃分外明显,也让太子内心升起了怒意。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被拿来跟陈鸿熙比较。
纵然那小子出生低微,可做事果敢,得了父皇好一通喜爱。
但好在,陈鸿熙这孽种这辈子都比不上他母后娘家的势力,所以他从未将陈鸿熙放在眼里。
可后来,梁煜回来了。
出生不比他低,能力相貌还处处压他一头,甚至父皇都对那梁煜极为袒护,以至于他内心对梁煜的嫉妒到达了顶点。
哪怕,如今梁煜已死,他还是下意识地厌恶旁人将他与梁煜做比较!
但眼下并不是动怒的时候,太子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哥舒阿依淡淡一笑,“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既与公主有着相同的目的,那我们自然就该联手是不是?”
哥舒阿依眉心微拧。
她知道太子今日既然叫她来了,那定然是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于是微微挑眉,示意太子继续说下去。
就听太子道,“昨日殿上,我父皇突然发病,病情与我母后一模一样,何时能醒还尚未可知。”
“也就是说,父皇已经无法担任陈国的皇帝,理应由本太子继位。”
“可三皇子一党处处阻拦,且言语间有将父皇与母后的疯病强压在本太子头上的意思。”
“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本太子早已将父皇的贴身侍从徐公公带回了太子府,徐公公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