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会替你当去地府的一切苦难,会求着阎王,让你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就在这时,书房外想起了敲门声。
梁煜没应声,但,沐云还是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这是无相开的方子。
他们都知道如今已经走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看着那碗药,阿萱心头泛起一丝又一丝的凉意。
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沐云的脚步也很是沉重。
他行至了桌案前,将那碗药放在了桌上,声音微沉,道,“夫人放心,无相说,这药不会伤及母体。”
阿萱并未看向沐云,视线全都被那碗药占据。
牙根咬了又咬,最终,她还是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收去,将那碗药端起。
或许,这就是命吧。
哪怕争取了这么久,这孩子,还是不能活!
深吸一口气,阿萱便准备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可嘴唇刚刚碰到碗,书房外却传来了琼华公主的声音,“皇兄!你出来!”
声音焦急,带着几分怒意。
哪怕是梁煜都不曾听到过琼华公主如此急切的呼唤。
屋内几人皆是一愣,梁煜起身朝着外头行去,而阿萱也将药碗放下,跟着梁煜走到外头。
就见,书房外,琼华公主眼圈泛着红晕,冷冷盯着梁煜,“皇兄可有什么什么事瞒着我?”
闻言,梁煜眉心微蹙,摇了摇头,“你是听了什么人乱嚼舌根了?”
琼华公主却已是泪目,“自我懂事起,我便知道我有一个一母同胞的皇兄,为了找到你,我一直都在努力,你我虽然前不久才相认,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在!我可以理解你对我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可,哪怕看在我寻了你十多年的份上,你有事可不可以不要瞒着我?!”
琼华公主这一番控诉,眼泪已是止不住的落下。
梁煜看在眼里,又如何能不心疼呢?
抬手替她拭泪,语气轻柔,“皇兄没事,你这是哭什么?”
“没事?我听宫门外看守的侍卫说,你上马车时脚下不稳,差点当众摔了!这也能叫没事?我知道你在养那个什么聚魂珠,可你如今这是要生生逼死你自己吗?”
面对琼华公主的质问,梁煜回答不上来,只能将手放下。
就听琼华公主再次问道,“那母妃呢?你也可以不管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