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诵经。
好在,念念在无相那一阵阵梵音之中停止了哭喊,再次安睡下来。
可,屋内众人的脸色却依旧难看得紧。
全绍更是忍不住问道,“夫人,念念怎么了?”
阿萱不知该如何跟全绍解释,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上前来,拍了拍全绍的肩膀,“念念没事,你不用担心,不过这么晚了,你都没有回房去睡吗?”
全绍点了点头,“我习惯了睡在墙头。”
听着这话,阿萱心头却是有些心疼。
她知道,全绍是为了报恩,于是,柔声道,“全绍,这里是二皇子府,虽然不及在大棠的摄政王府安全,但也不会有危险,你不必如此。若是实在担心念念,我明日让人在隔壁收拾一间屋子来,可你不能习惯在墙头睡,知道了吗?”
说到底,全绍还是个孩子。
而因着他与梁煜有那样一段相同的经历,也会让阿萱对他更为心疼一些。
听着阿萱的话,全绍脸颊泛起几分羞涩的红晕,但他依旧担心念念,看了已经熟睡的念念一眼,道,“念念当真没事吗?”
这话,问得屋内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阿萱嘴角扯起了一抹笑来,点头,“嗯,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只是这笑容也太过僵硬了。
全绍心中已是有了答案,眉头微锁,深深看了念念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等全绍离开,阿萱的目光方才落在了梁煜的身上。
只见他此刻就站在门边,月色打在他半边脸上,显得越发苍白.
“阿弥陀佛,看来诵经之法,已经渐渐生效了。”无相缓缓说着,将舍利子重新放入怀中。
没有如往常一般单手立掌,而是悄悄地将双手都藏于衣袖中。
只是,大家都没有发现他这一变化,心思全都在念念的身上。
红微眉头紧蹙,“念念究竟是怎么了?若说是病症,阿萱你医术如此高明都医不好。若说是玄学的事儿,无相竟也没有别的法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念念还这么小……”
对于红微的话,阿萱没有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只能缓缓抬头看向梁煜,眸中染着只有他们才能懂的煎熬。
难道他们父女二人,当真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