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她一般。
于是,微叹了一声,“朕明白你的意思,但如今凶手已经伏法,关于这两点,你不如去问问她?”
“属下方才进宫之前,凶手便已经服毒自尽了。”阿萱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
皇上点了点头,“也好,这也算是给仲太傅一个交代了。”
说着,皇上的眼角不自觉地瞥向阿萱。
可阿萱还是那淡淡的模样,并没有想继续说什么的意思。
于是,皇上又道,“萱统领辛苦的,仲太傅被毒害这事儿如此之快就找到了凶手,金羽卫上下,统统有赏。”
“多谢皇上。”阿萱拱手行礼。
皇上见她这一副冷漠的样子,不由地挥手,“行了,你退下吧!”
“是。”阿萱这才退出了御书房。
关于那两个疑点的事儿,她也没再提及。
一国之君,若是连这两点都想不明白,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但她早就猜到皇上不会深究此事。
他们都是紫瑜郡主的保护伞,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牵扯到紫瑜郡主去呢?
可……
阿萱却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仲家,上午还是喜庆的婚宴,下午便是一片白衣素缟。
阿萱来时,仲太傅坐在一旁,脸色难看,不过仅仅几个时辰而已,他却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般。
白发人送黑发人,最是悲恸之事。
更何况,仲恩是他最中意的儿子。
而紫瑜郡主也跪在一旁,嘤嘤嘤的哭声没有断过。
阿萱上前行了礼,上了香,这才看向紫瑜郡主,却见她趁着低头拭泪的功夫,对着阿萱一笑。
阿萱没理她,而是行至了仲太傅的面前,拱手道,“凶手在狱中自尽了,仲太傅节哀。”
仲太傅看都没看阿萱一眼,一双眸子混沌无光。
但,眼底却是隐着仇恨的。
阿萱便也没再说什么。
只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书信,递到仲太傅面前,“太傅,节哀。”
她又说了一遍。
这才惹得仲太傅回过神。
看着面前的书信,满脸疑惑,但还是接了过去。
“这是?”
“太傅一看便知。”
阿萱说罢,对着太傅行了礼,方才转身离去。
而离去前,她看到紫瑜郡主正死死地盯着她,那一双眸子分明染着怒意,似乎是在问她又耍了什么花样。
而,阿萱只是冲着紫瑜郡主微微一笑,笑意便如同她方才冲着阿萱笑时一样。
赢?
呵。
是胜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