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许丝绾,眼里惊疑不定。
“姐姐怎么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呢,呵呵。”手绢捂着嘴笑了两声。
欧阳南陵看着眼前捂嘴吃吃笑着的人,眼神越来越冷,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事情暴露了。
今天这就是个局,还是个逼她露出马脚的局,偏她还就真的淡定不下来。
许丝绾,当真好的很。
努力叫自己淡定下来,但心却越理越乱,许婉婉竟然没死,多么可笑,竟然没死,没死,她怎么能没死呢。
欧阳南陵低垂着眼,脑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刚才那惊悚的画面。
虽然仅仅一瞥,却看得真真切切,绝不会是幻觉。
“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品茶吧。”她恍然大悟,若许婉婉真的藏匿在里头,那么许丝绾指不定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日好心邀请的品茶,就是鸿门宴!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许丝绾佯装不明所以,满是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许婉婉,为什么还活着?!
欧阳南陵颤抖着身子,攥着掌心的帕子,被逐渐揉成了一团。
事到如今,她已无法冷静下来,继续做那个温婉的女人。
“许丝绾,本宫
都看到了!你何必还这么惺惺作态,到底想要做什么?”她猛然转过身,彻底的扯破脸。
啧啧,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人在自己的跟前,方寸大乱。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判若两人。
不得不说,这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更何况,是害死人的命案。
“姐姐,我对你哪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今日约姐姐品茶,原是好意,这些可是勤殿最好的茶了,姐姐这话,我有些听不懂呢。”她笑的温婉。
“哼。”
“怎么,还装,现在可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了吧。”愈发笃定人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眼睛有点发红。
“你把许婉婉藏起来做什么?真以为本宫会怕你,被你随意能拿捏的软柿子吗?”
许婉婉既然能出现在这,必定已经将事情全盘托出。也没什么好掩藏的了。
“婉婉?”一提起许婉婉的名字,许丝绾右手拿起绣帕,捂住半张脸,泛红的眼眶,好像随时随地从跟潸然泪下。
“姐姐,她都已经死了,你何必要这么说。真是怪吓人的。”她语气哽咽。
“妹妹说这话又是给谁看的呢,你今天带本宫来的目的,不就是想借她恐吓本宫吗,说吧,你想做什么。”欧阳南
陵向来是心思缜密。
许丝绾的所作所为,她能猜到七八,索性摊开了说,现在耽误之急是许婉婉的事。
许婉婉死而复生,非同小可。
如果她要把事情就这样捅出去,早就说出去了,绝不会设今日这场鸿门宴。
许丝绾这么做,无非就是想以此为把柄,要挟一二,再有就是没有证据,唯一的那个耳坠她也已经处理了,她就算是出去说什么,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
“姐姐,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不如今日的品茶就到这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脸关怀备至,对欧阳南陵的讽刺毫不在意,甚至好脾气的笑了笑。
“呵。”欧阳南陵冷冷地盯着笑的温婉的人,阴森森的。
许丝绾慢悠悠的坐下,又抿了口茶,“看来姐姐今日是真的不大舒服,不然怎会在此胡言乱语。”
她倏然起身,长袖一甩,示意送客。
“姐姐,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看今日没必要再谈下去了。清水,送送德妃娘娘。”许丝绾一个眼睛斜睨了下,守在门口的清水,三步当作两步跑了进来,将怒火中烧的欧阳南陵送出门。
“娘娘,我们这么做,当真行得通吗?”等人一送走,躲在密室里的许婉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