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好的很,真是哀家的好儿子。”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显然是没想到齐世安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跟她唱反调。
“母后,朕相信淑妃。”
“相信?她今日能给你下药,明日要是在你枕边放毒蛇,你叫哀家怎能放心。”
“太后明鉴,臣妾绝没给皇上下过药,太后。”
“姐姐,姐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是你叫我去太医院拿的药,那汤也是你叫我送的,姐姐为何害我!”
果然听到许婉婉哭诉,太后脸上的那点子犹疑也没了。
许丝绾看向地上那人眼里满是陌生,许婉婉却扭过头不去看她。
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一死,不若再拉个下水的,她走到这一步都是被逼的,要她许丝绾不那般推三阻四,她马上就要被迫嫁给一个侍卫,自己怎会铤而走险。
“许婉婉!你说这话诛心不诛心,我什么时候要你去给皇上下药了。”
“姐姐到现在还要反驳吗,”脸上带着倔强,向前爬了几步,“太后,太后,臣女说的都是真的,太后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太医院太医问问,臣女拿药时太医也是知道的。”
“你以淑妃的名字拿药,太医也只一面之词,怎能作证。”齐世安眉头皱了下,身周的温度陡降。
太后却没有做声,看了看许婉婉又
看了眼齐世安,“皇帝不相信是淑妃做的,不如就宣太医问个清楚也是好的。”
“母后。”
太后抬手止住了他未尽的话,很快一个小太监就出去了,动作间颇有些着急。
进了房间半晌没出声的欧阳南陵将这一幕收到眼底,心中止不住狂跳几下,脸上的表情就要绷不住,连忙低了头,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太后闭目养神,其实她也知道,这事皇上不愿妥协她也没办法,今日定没办法处死这个淑妃。
但事情却必须有个了结,这个淑妃真真是个祸害,自她到宫中倒出了多少事,一桩接着一桩,不由有些头疼。
就这样,屋里诡异的寂静了会,许婉婉爬在地上哭的实在称不上好看,另外几人除了太后均都站着。
许丝绾看着闭目的太后,心思急转,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眼前又闪过之前许婉婉兴致极好的来找自己看书,眼睛一紧,那医书,那医书。
仔细回想了下,那本医书里确实是有类似的方子,原来是从那时就开始了吗,嘴角泛起苦笑。
那个时候她偷看药方,要做下这般腌臜的事,竟还能对自己言笑晏晏,想到这咬了咬下唇,嘴里泛起一丝腥甜。
手突然被人握住,抬眼看去,就撞到了齐世安温和的眸子,一瞬间心里的那点子涟漪也给抹
平了。
见人脸上没有异样之后,齐世安才松开手,怕她一时想不开钻牛角尖,还还她不是那样的弱女子,垂了垂眼,看向许婉婉的视线更加冰冷。
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为了荣华连自己亲人也能出卖,不过算计到他头上,哪来的自信,会全身而退。
很快太医就被带来了,见着房间里这么大阵仗,太医被下的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太后睁开眼:“哀家叫你来是有事要问你,”指着地上的许婉婉,“昨日她有没有去过太医院。”
听了这话,太医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人,瞳孔一缩,连忙低下头,哪里敢隐瞒,几句将事情给说了个清楚,“这位去抓药的时候说是淑妃娘娘要的,臣才给抓的药。”
“哼!”太后才要怒,齐世安从旁插言。
“母后,还请母后要儿臣来问上一问。”也不待人应允,又问那太医。
“你说你是因为她说这药,是淑妃娘娘要的才给的,那朕问你可有勤殿给出的牌子。”
“没有。”太医哑了下,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