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秦弗拦了王氏一把,道:“王夫人,澄宁身上有伤,仔细弄疼了她。” 王氏吓得立刻缩手,上下打量着许澄宁。 “宁儿,你哪里伤了?娘……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弄疼你?” 许澄宁摇摇头,没有说话。 谢允伯草草对秦弗行了个礼,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女儿的婚事,得我作主,我觉得她还小,先在家多留两年。”他说完,转头看向许澄宁,眉心的褶皱立刻舒散了,“宁儿啊,乖女儿,先跟爹爹回家,待两年再嫁人好不好啊?” “啊?” 许澄宁扫眼看过去,看到满脸期盼的王氏、目不转睛的谢容铭、还有抿着嘴看不出情绪的谢老国公,微微皱了皱鼻子。 都不熟啊,怎么跟他们待一个屋檐下? 她下意识看向了秦弗。 秦弗低头温柔地看她:“还是先嫁我,往后我陪你一起回娘家。” “不行!”谢允伯看着秦弗,满脸都是夺女之恨,“爹爹打听过了,女子嫁人之后,十有八九都是会后悔的,你先缓两年,万一真的后悔了,也省了和离是不是?” 谢老国公拿起杖子一杖打在谢允伯屁股上,骂道:“多大的人了,瞧你说的话像什么样子!” 他又向秦弗致歉:“殿下见谅,是老臣教子无方。” “无妨。”秦弗道,“先进屋坐吧,老国公请。” “老臣不敢,殿下先请。” 秦弗推让了一下,终究还是让两个老人先进了屋。 但谁都明白,这不是为他们的官职爵位,也不是为他们的年事已高,而仅仅是因为,他们是许澄宁的长辈,所以秦弗愿意给这份体面。 许澄宁在秦弗身边坐下。满屋子有血脉牵连的陌生人,还有些不怎么愉快的过往牵绊,所以向来伶牙俐齿、待人接物面面俱到的她现在倒是沉默起来了。 谢老国公在谢允伯和谢容钰的搀扶下,勉力站起来,长长作揖。 “老臣,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王老翰林和谢容铭也郑重作揖。 “两位老先生不必客气,免礼吧。” 秦弗看着许澄宁,缓缓道:“孤救你们,一是为了不让孤手下大将受宁王威胁,二来,也是为了澄宁。” 大家都齐刷刷看向许澄宁,许澄宁则看着秦弗,眼里带着嗔怪。 她不想在这种场合引人注目啊! 秦弗借着袖子遮挡,暗暗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