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许澄宁,原来是你!你真是跟你爹一样讨人厌!”
许澄宁哼道:“你以为你很讨人喜欢?”
季连城看向她:“你怎知他是杀我爹的凶手。”
“他妹妹亲口说的,他当初没有回西陵,而是留在河东做起了假山贼,你爹爹就是被羁押到那时,被他射杀的。”
凡著啐了一口,把下巴往上仰了仰。
“你们别杀我,送我回西陵,我可以终止西陵对大魏的征伐。此战,乃汤匈一人之意,我并不知晓。”
许澄宁冷笑一声,道:“凡著王子,你可知你妹妹是怎么死的?她没有死在我们大魏人手里,倒是被你们西陵人一箭当胸射死了,你凭什么觉得你回去会有用?”
“不要太高估自己,你就是西陵的弃子罢了!”
凡著痛苦地抱起头,嘶吼起来。
季连城道:“这么说,我可以随意弄死他了?”
许澄宁想了想,点头:“应该可以。”
季连城闻言,收了长枪,两脚踩在凡著的腿骨上。
许澄宁听到两声清脆无比的嘎达声,顿时毛骨悚然。
季连城废了他的双手双腿,再卸掉他的下巴。
“带回去,十八般酷刑轮流上,不轮个遍,不许让他死了。”
士兵把凡著带走,剩下的人继续搜查商队。
季连城转过身来,看着许澄宁问:“有没有觉得我太残忍了?”
许澄宁摇头。
当年黄忠明打死她爹的时候,她也是恨不得饮血啖肉,因此能理解季连城心中的恨。
季连城微微勾唇,放眼望向铁马关:“走吧,进城。”
进城后也没有久留,季连城交代了公务后,便与许澄宁一起,堂而皇之地从城门出了关,往乌丹草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