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地笑:“包在本王身上,本王的狗儿,鼻子肯定是最灵的!”
邱阳手里捏着许澄宁给他的寿王府令牌,很快就带来了官兵,而顺王也从自己的别院里牵出了两条灵缇。
茶铺的茶汤味道十分浓郁,灵缇闻过之后,立马带着官兵往一个方向跑去。
带兵的将官道:“王爷,属下差人送您回去。”
顺王头一回干大事,哪肯就这么回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成不成!这贼人是我们几人发现的,本王要亲眼看见他们被抓,不能让别人领了头功。”
将官想哭:“王爷,卑职定会向圣上禀明您的功劳,您就回去吧。”
“本王就要去!”顺王对许澄宁几人道,“我们一起去抓坏蛋!”
上官辰他们也是跃跃欲试。
许澄宁怕他们坏事,便跟了过去。
有灵缇开路,完明教余孽的去路十分清晰,他们很快把目标确定在很小一个范围内。
将官刚要包抄过去,许澄宁制止了他。
她指着沿路留下的一个暗号,对将官道:“有标记,十有八九,他们还有别的同党。人犯不走官道,走的都是狭道,重兵追击很快就会被他们发现。大人不妨派一队轻功好武功好的人,在暗处紧跟他们,打探其一举一动,大队伍则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等到他们与同党会合,我们再一拥而上,一网打尽。”
将官认为许澄宁所说可行,立即点出十人轻装跟随,其余则缓缓坠在后面。
完明教余党许是真的害怕惊动官府,日夜奔逃,慌不择路,不停不休地赶了两天两夜的路。
“堂主,歇息一下吧。”刀疤头拍着跑累的马匹道,“只是小孩玩闹,当官的怎么会跟着瞎掺和?再者,就算官差真的到了跟前,他们怎知我们的身份?您未免太谨小慎微了。”
被叫堂主的人道:“小心为上,不可大意。”
“跑了这么远,我们应该安全了。”
刀疤头一屁股坐了下来,举着水囊咕咚咚喝水。
“没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于家那个案子已经定罪,凶手是个傻子,我们没留下一点痕迹,不会有人知道我完明教还有幸存者。”
堂主似乎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过还是道:“总之,能不跟官府打照面,就一定不要。”
“休息一夜,我们明日便去悦来酒馆,与二堂主会合。”
暗兵传信而来,将官钦佩地对许澄宁竖起了大拇指。
“状元郎果然料事如神!”
许澄宁微微一笑,道:“大人再选出几个矮小精悍的人做普通老百姓装扮,先行在酒馆住下,随时帮助我们拿下犯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