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粹党的人走了,有些想要捡漏的巫师趁乱溜进了国会大厦。
国会各部门负责人紧急疏散人群,组织人手救援被困在国会大厦的巫师,还要解决那些溜进去的家伙,简直忙得焦头烂额。
由于提前知道巫粹党要来的时间,魔法国会已经将总部所在的街区封锁,不会有麻瓜误闯。也算从侧面减轻了工作量。
爆炸最开始时,看守勒梅的守卫就匆忙带着人沿着预定的逃生路线离开国会。然而担心妻子的勒梅根本不配合,守卫只能将人弄晕带出去。
勒梅醒来时,问的第一句就是妻子的下落。好在看守勒梅夫人的人也带着她逃了出来,此时就关在隔壁房间。
许久未见妻子的勒梅一反常态的激烈反抗,“我要见我的妻子佩雷纳尔!如果见不到她,我不会任由你们将我关在这。”
高层交代过尼克·勒梅不能出事,此时他反抗激烈根本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最后看守他的人只能妥协,将他带去了隔壁。
勒梅见到佩雷纳尔时,她正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
“你们将她怎么了?”勒梅怒吼着扑到床边,惊慌的检查着妻子的状况。
守卫:“放心,她很好。为了避免她挣扎弄伤自己,我们给她喂了一些安神的药剂。她现在只是睡着了。”
勒梅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他愧疚又思恋的握着妻子的手,注视着她睡着依旧苍白的脸。随着手中的摩挲,他突兀的摸到了一片斑斑点点的小疙瘩。
他下意识挽起握着的妻子那只手的袖子,入眼便是密集的小血点,那些凸起的小疙瘩是出血点结的疤。
这是针孔留下的伤口,足有几十个!
“你们!你们……”勒梅气得浑身哆嗦,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一直站在旁边监视着他的看守察觉到事情不对,为避免勒梅做出激烈的行为,干脆又将人直接弄晕。
邓布利多再次来到地牢见到勒梅时,对方已经又被关了回来。
国会经过两天两夜的抢修,终于度过了此次危机,修复回之前的模样。
“勒梅,他们说你这两天没有吃饭,在闹绝食?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天邓布利多也忙得脚不沾地,还不知道勒梅的遭遇。
勒梅靠坐在铁栏杆上,眼神望着出口的方向,“那群混蛋在用我的佩雷纳尔做实验,用她的鲜血。我看到了,佩雷纳尔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她该有多疼啊。”
邓布利多眉头蹙起,他自认为是个公平且有正义感的白巫师,这种龌龊手段他一向不喜。
“我会去找国会负责人核实,并且与佩雷纳尔当面谈谈。如果他们真的做了那么糟糕的事,三大机构一定严惩下这个命令的负责人。我们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勒梅嗤笑,“他们已经那么做了。我相信我的眼睛,他们伤害了我的佩雷纳尔。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
邓布利多匆匆离去要去核实勒梅夫人的安全情况,没有留意到勒梅深谙的目光。
轰炸国会的始作俑者,里德尔先生正在将最后一笔款项打给约翰先生。
除了几乎垄断M国铁路运输线外,约翰先生其实还是一位隐藏的军火大佬,他与ST军火制造商往来频繁。
里德尔拥有丰富的石油资源,这在战争时期就是最受欢迎的硬通货。
于是两人在继石油运输后,非常自然的谈起了热武器生意。里德尔不缺钱,更不缺石油,他几乎从约翰那买来了一个军队的装备。轰炸机、炸弹、坦克、大炮、手雷、枪械……
其中一部分就用在了不久前的国会大厦。
装腔作势的巫粹党当天的确只是走个过场,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包括带勒梅先生去见妻子,并让对方意外察觉勒梅夫人遭遇的看守,也事先被食死徒买通。
里德尔相信,经历过这些事,勒梅先生现在非常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