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传入了各位大臣的府中,让他们都没怎么睡好。
反倒是被寄予厚望的江未臣和沈南宝,这一夜倒是睡得安稳。
一大早,等到上早朝的时候。
他们就准备坐上马车,去宫里头讨回个公道。
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必然是一番恶战。
早早就起来送他们的庞如静,就拉着沈南宝的手,颇为不舍。
“儿啊,你们到了朝堂之上,一定要小心应对。千万不能中了那些坏蛋的计策,让自己吃了亏。”
“还有就是,你们二人身体都还弱,可激动不得,也怄气不得。万事都往开了想,还有你爹爹和你爷爷在。咱们这一家子,难不成还怕他们个外来的?”
看庞如静如此担心,守在马车前不停的叮嘱。
同样从江府门口出来,准备去上马车的江老爷子和江秉怀,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江秉怀则道:“夫人啊,朝中之事我们自有分寸,你就好好的在府上呆着吧。等我们回来,必定会有好消息的。”
“好。”
自家老爷都这样讲了,庞如静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就万分不舍的,拍了拍沈南宝的手背。
接着才放他们二人,直接上了马车去。
不多时,这天色就放亮了。
红红圆圆的太阳,从天边升起。这深冬的风刮过来,让人觉得无比的寒冷。
坐在马车里头的沈南宝,就紧紧的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又回头看江未臣:“这都快又过一年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听到沈南宝这样讲,江未臣就笑着摸摸她的头。
“等过了这个年,咱们的日子肯定就好过了。这一年,南宝你跟着我受苦了。”
“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
听到江未臣这么说,沈南宝就忍不住笑了笑。
不多时,他们的马车就驶入了宫门口。
沈南宝同江未臣从马车上下来,两人都穿得颇厚。一看就不如前一阵儿他们还好的时候,那样身强力壮了。
同在宫门口下马车的大臣们,看到沈南宝和江未臣都来了,就纷纷地迎了上来。
“哎呦,江相沈大人,你们二位怎么来了?你们是一个余毒未清,一个才刚刚生产不久。这天寒地冻的出来,可别冻坏了身子啊!”
“是啊,二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我们朝廷以后还得两位大人撑起来呢!两位大人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子,那可怎么成?”
“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办,两位大人尽管吩咐我等便是。我等就算是豁出命去,也一定会办到两位大人的吩咐的。”
看他们一个个说话,那是什么好听捡什么的说。
沈南宝和江未臣,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接着江未臣才道:“各位大人应该有听说,单卑来了个含庆国师。他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回那赛洛公主的。”
“听说这个含庆国师本事超凡,能言善辩。不知各位大人可有这个信心,对抗住这个含庆国师。把作恶多端的赛洛,绳之以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