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分支头目了。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却是个不简单的!
只是看庄雨然如此痛苦,赵柳儿给她抹药的手,都在不住的发抖。
可又怕沈南宝看出破绽,她不敢询问,只是低着头。但她拿着瓷罐的手指,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有些发白。
见状,沈南宝才走了过来。
“如此疼痛,可不太正常。”
说着,沈南宝就在庄雨然身旁停下:“赵绣娘,你去请个郎中来瞧瞧。”
“是。”
沈南宝说叫请郎中,这赵柳儿才站起身来,赶紧的出了院子去。
沈南宝则没多说什么,只是转头走到主位前去坐下。
“庄绣娘,你可是乾州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听她这么问,庄雨然立刻忍痛回答道:“回掌柜的话,小的是乾州人。只不过父母双亡,如今孤身一人。”
“原来如此。”
看她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应当是怕露出马脚,沈南宝也不多问。
不多时,这赵柳儿就请了郎中来。
经过郎中一番查看,他只道:“回沈掌柜的话,这位绣娘腿上的伤,是因为摔得很了,不能用外敷的药膏。否则的话,会越发疼痛溃烂的。”
“小的这就给这位绣娘开药,确保一日下来,她的腿就会大好了。”
“嗯,那郎中尽管开药吧。这银子,庄子里头出了。”
看出这个郎中也有猫腻,明明是中毒他却说只是摔狠了。
沈南宝便不动声色的,讲了这话。
而庄雨然一听,则赶忙道:“多谢掌柜的,多谢掌柜的。”
闻言,沈南宝只是回头看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讲话的赵柳儿。
“赵绣娘今日你就照顾庄绣娘吧,不用去上工了。”
讲完这话,沈南宝就转头回了屋。
等她一走,赵柳儿才同庄雨然对视了一眼:“雨然姐,掌柜的没看出什么来吧?”
“应当没有。”
靠在墙上,庄雨然倒抽了一口凉气,汗水沿她的脸颊滑落。
“江未臣虽然是知情人,但沈南宝一定不知道。咱们以后且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她看出破绽。”
“嗯。”
听了庄雨然的话,赵柳儿就点了点头。
沈南宝在绣庄呆了两日,庄子里头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
她也没别的事,就在庄子里头看看瞧瞧。有时改改花样,有时改改衣裳款式什么的。
大多数时,都坐在院子里头。
吹着秋末的风,看着自己带过来的,赵青柔留下来的那些医书。
第三日上,沈南宝正看医书看得出神呢。
那腿已经无碍的庄雨然,就笑着走进院子:“掌柜的,谢家那边来人了,说是要见掌柜的呢。”
“谢家?”
一听这话,沈南宝就站起身来。
不等她问来人是谁,一个穿着桃红色对襟襦裙。长相艳丽貌美,有几分神似谢夫人的小妇人,就浅笑着走了进来。
“今日不请自来,叨扰姑娘了,还请沈姑娘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