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还真把包子铺开起来了?”
“红华你不会天真的认为,昨天请一帮人演了一场戏,搞了点虚头,就能发财吧?”
“别人都不是傻子,我看今天你一个包子都卖不出去……”
来者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干瘦青年,与赌坊的那个李守财有几分相似,正是李守财的亲弟弟,李守权。
要说狠毒他比不上其兄,但论阴险卑鄙,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前身在世时,被李守权羞辱与殴打过多次。
此刻,红华能感受到身旁妻子花袭人,明显畏惧此人。
想到这里,他目中闪过一道冷芒,冷淡一笑,“一会你就见识到什么叫卖到哄抢。”
“这么自信?”
“来,先让我尝尝二十文钱的肉包子,是个什么味。等你卖不出了,我也能给你消灭一些,让你不算丢人,你得感谢我。”
李守权旁若无人一般,伸出干枯的脏手,看样子早上脸都没洗,直接抓向雪白的包子。
啪!
一道重击,打开那只手。
陈振冷漠指着李守权的鼻子,“把你的流氓劲收起来,没有我红华哥一句话,不许碰我家的包子,听见了没?”
红华冷冷的看着李守权,“不给钱,敢碰咱们的包子,陈振就直接剁掉他的手。”
李守权悻悻缩回发红的手,“一看就不好吃,我也懒得吃。但红华你这么自信,我们赌一把如何,如果今天真把所有包子卖光,我就跪在地上学狗叫。反之则是你。”
闻言,红华不怒反笑,还真是瞌睡了送枕头,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问道:“你确定?”
可是刚一开口,他就感到手臂被紧紧抓住了。
似乎想到了以前的前身经历,花袭人俏脸惨白,拼命摇头,“相公不要和他赌。”
她急的眼睛通红,眼泪欲要夺眶而出。
林玲与林琳两个林家丫头,也警惕了起来,“红华哥,没必要赌,我们不赌,李守权你赶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她们可记得清清楚楚,以前红华在李守权手里吃过很多次亏。
这些关心担忧的话语,令红华心中一暖,他看向周围的林婶与陈振,林家丫头等人,“你们觉得我会输,是吗?”
没有人说话。
沉默也是一种回应。
似乎看到这一幕,那李守权笑的后牙槽都能被看见了,“既然红华你没种,那就别赌了。”
红华收回目光,轻轻抓着花袭人的一只柔手,温柔的望着她的眸子,“娘子,我要让你以后不怕他。”
花袭人拼命摇头,泪如雨下。
红华自信一笑,冷眸瞥了一眼李守权,“好,我和你赌!”
“你没看见吗,他们都不信你,连你妻子都不信你。”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昨天的传闻只是你叫人演的一场戏。”
“现在,我甚至想赌你一个包子都……”
李守权笑的已经捂着肚子了,他自认为稳操胜券,红华这是不作就不会死呀。
就在这时,红华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最温和的笑容。
不知何时,一个读书人模样的青年,站在了包子铺前,“来两个肉包子,大早上特地赶过来吃的。”
“谢谢惠顾,慢走。”
红华掂了掂手中四十文钱,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守权讥讽的话语戛然而止,这就卖出去了俩包子?
紧接着,红华再次露出了那种如春风拂面的笑容。
包子铺又来了三人,全是读书人模样的青年,“昨天菜包子特别好吃,没想到今个还有肉包子,妙哉,来六个肉包子吧。”
“承蒙惠顾!”
红华手中铜钱此起彼伏碰撞的清脆声音,无比悦耳,令李守权脸色难堪。
李守权讥讽的话语戛然而止,那样子都没有吆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