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改名叫大源了?”
优雅的中年女人朝着我看过来,“我去过大源,那里离京城不远,多山多矿。可你这名字起的,有点好玩啊。”
“大姐,一看你就是有修养,有见识的人,以后多来我的茶庄。以后这里改名叫小花茶庄,但茶叶还是来自福海茶业。”
“小花茶庄?听起来真幼稚,还不如叫景阳冈茶庄或者打虎英雄茶庄,多了噱头才有生意。”
“大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的茶庄做生意依靠的不是噱头,而是品质和价钱,以及热情的服务。”
“年轻人,你真能白活。”
中年女人买走了200克二级的明前西湖龙井,满脸愠色离开了。
可见我的发挥并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她把我当成油嘴滑舌的人了。
另外几个买茶叶的人也离开了。
袁玉洁笑道:“武松,你该学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看不懂对方是什么人,微笑可以代表任何语言。那个姓周的女人是大学教授,骨子里很传统,很严谨。”
“是她先扯淡的,我也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几句。你说她骨子里传统和严谨,我看不见得。就刚才,她一直瞟我的牛仔裤,就好像拉链开了,我还特意检查了一下。”
说着,我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裤子。
袁玉洁也看了过来,她的脸微微有点红,然后用微笑代表了心思。
“她就是新来的店员,叫她圆圆就行。”
“挺漂亮的,也很时尚,以前干嘛的?”
“夜店里钓凯子。”
圆圆很深沉的看着袁玉洁。
“这……”
袁玉洁微蹙眉头看着我,“福海茶庄是清净和高雅的地方,什么鸡和鸭就别带过来了。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人,我来帮你找。”
“老骚货,你说谁是鸡?”
圆圆怒了,冲过去跟袁玉洁理论。
“说的就是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如果不是给武松面子,我非要撕烂你的嘴不可。我可是在夜场和赌场混过的人,刚去过奥门,什么场面没见过?”
圆圆就是这么一个经历,所以受了委屈后,显摆的只能是这些东西。
“懒得搭理你。”
袁玉洁显然把圆圆当成了女混子和不正经的女人。
“武松,我走了。”
圆圆离开了,我犹豫之后,并没有喊住她。
然后,我和袁玉洁都听到了圆圆的哭声。
“就她,还哭了?”
“女孩子受了委屈,哭很正常,玉洁,你是过来人,对一个年轻女孩怎么就不能宽容点儿?”
“是她先不着调的,我问她以前干嘛,她说夜店钓凯子。”
“她也没骗你,她以前就是混夜店啊,三里屯不同的夜店逛荡。”
听我这么说,袁玉洁开始无奈的苦笑。
外面的哭声听不到了。
我和袁玉洁走出店门,看到圆圆还站在几米外路边,茫然的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没有马上离开,就是因为想要留下来。
“圆圆,是我不好,你过来。”袁玉洁说话很柔和,多了几分温润。
圆圆低头走了过来,抬头看着袁玉洁。
“曾经那几年,我过的很狼狈,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外地的父母,以后我想好好的。”
“进来。”
一起走进茶庄,在茶桌旁坐了下来。
“喜欢喝什么茶?”
“冰红茶。”
圆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吐了吐舌头,“什么茶都可以,这么高雅的茶庄,都是好茶。”
袁玉洁并没有用茶具煮茶,而是用玻璃杯沏茶,给我和圆圆一人一杯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