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热议,刘宇却不能失了礼数,他几步走出桌案立于正中拱手道:“道子圣女能前来福地参加庆典,真是令老朽蓬荜生辉,不胜荣幸,还请三位上座!”
在圣地之外,道子圣女就是圣地的代表,虽然长老修为更高,但是却不以她为尊,所以刚才刘宇只是当先邀请了道子圣女入座。
澹台清月早有经验,拉着天夏神情端庄飘然落地,脚步不停顺着刘宇手指引的方向前进,平时古灵精怪的跳脱模样全然不见,不知内情之人看着她气质斐然,神情端庄淡然只以为是神女降临,行走于世间。
师纤凝也是一言不发,轻轻跟在他俩身后,一副护道人的样子,迎接众人的目视。
看着三人在场中行走,下面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一直听说扶光圣地有圣女身具仙体,不知是真是假。”有人说道。
“行走之间仙气飘飘,神女降世也不过如此,而且年岁不大已经修至道宫境界,岂能有假?”有高修评价道。
“我等什么年岁才步入道宫,如此一看有时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仙的差距还要斐然。”有人颓然。
“圣女我等早知,只是这道子是何时立的?”
“你待怎地,扶光圣地立道子难道要通知于你不成?”有人呛声。
一旁也有人酸溜溜道:“观其年齿不过十一二,修行也才至苦海,就已是扶光道子,当真是一步登天。”
“观其行走间龙腾虎步,面目俊秀,气质迥异,想必多有神异之能,否则能得扶光圣主青眼?”有人在一旁吹捧。
“与我等何干,喝酒吧。”
此话一出一时间热议的气氛渐冷,无人开口,众人只得闷声饮酒。
不提场下众人窃窃私语,修行界以左为尊,澹台清月拉着天夏坐于刘宇上首的左边,两人刚一坐下,师纤凝并不落座而是隐于虚空中消失不见。
见天夏回头望去,澹台清月维持着端庄神情,口中毫不在意道:“她平日里就不喜这种热闹场合,不用管她,她并未走远。”
天夏闻言也就不再纠结,端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灵气四溢的各种灵果,灵酒,灵食。
而在场众人看到刘宇把道子圣女安排在自己上首的时候,也都暗骂一声无耻,老不羞脸都不要了,虽然是圣地来人,但将自己的晚辈当长辈供着,没有一定的面皮还真办不到。
刘宇坐在中间似有察觉但也毫不在意,在座的都是人老成精之辈,虽然这次来的只是道子圣女,但是确实代表圣主本人的意思,安排在上首才是正理,他谨小慎微了一辈子,虽然可能性不高,但也不可能在这方面落人口实。
况且他们一个个未必就是什么好鸟,有能抱住扶光圣地大腿的机会,怕是一个个都跟狗似的围过来狂舔,姿态恐怕未必比自己要好多少,思虑至此刘宇心中不屑。
见众人都已落座,刘宇环视一圈,提起酒杯道:“在座的各位同道高修能前来参加老朽的庆典,老朽倍感荣幸,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诸位满饮此杯,开宴!”
语气干脆,声音中带了神力,震的福地周围如雷声轰鸣,却又不刺耳烦闷,只觉得堂皇大气,显示出深厚的修为和控制力。
众人都很给面子的高高举杯,各自推杯换盏起来,天夏也拿起了身前的酒杯,他自小就不是很喜欢酒,只觉得刺鼻难以下咽,所以纵然眼前这杯酒色泽清冽,清香四溢,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酒卖相都要好,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抿了抿,并未喝下。
捧着酒杯转头看向澹台清月,她已经饮下一半,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喝酒了,酒中灵气分散升腾映的她小脸上生出些微红晕。
“你可别喝多了。”天夏望着她脸上升起的坨红,心中虽然觉得她修为在身不会喝醉,但是莫名生出担心,怕她上头又干出什么疯癫事情,恐怕又难收场。
“这酒怎么喝得醉我。”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