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估计屋里的管事应该已经从屋内的地道跑了,不过无所谓,毕竟这种小鱼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而且我还需要用这条小鱼钓起身后的那条大鱼
陈玖看到捕快都走了就知道他对我的身份应该是判断失误了,当街杀人这种事,连他都不敢做,可是我却做了,并且捕快连管都不敢管
陈玖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说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咱们是有过什么过节吗,如果有的话,还请阁下告知,不过我实在是记不得与阁下有过什么交集了”
我看向陈玖说到“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过不凑巧啊,小爷我最近刚回京城,害怕京城里这帮少爷们不认识我,所以需要找个人来杀杀这帮人的威风,而你的身份又正合适,所以你也算是无妄之灾了,不过你放心,等你家来人了就可以把你带走了,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一次”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的放过陈玖还真不是我虎头蛇尾,而是我已经当我想起这些刀的出处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子了,跟那些刀比起来,一个开阳侯都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我先前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给捅破,这件事要说不是大事的话也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真细究起来的不知道要有多少认的脑袋要搬家
只见刚走了京兆府的捕快,这边又来了刑部的人,刑部的人说话可没有那么客气,带头的应该是刑部的一个郎中,我走到贺六的身边问道“这人是谁”
贺六看了看回答道“这人应该还是刑部的汪直海,是主管京城司法的郎中,应该是个被赌坊幕后的人叫来的”
我听到汪直海这个名字就知道他是谁了,说起这个人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传言,据说他本是三川候在闽南驻兵的时候留下的私生子,而三川候在当初奉命回京的时候却把在闽南的女人全都抛下了,不过三川候当初回京的时候刚刚立了大功,而且闽南与京城又相隔万里,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一般人还真无从得知,不过我却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因为当初三川候回京的时候我爷爷还去嘲笑他管不住下面的东西,实在不是大丈夫所谓 ,听我父亲说,当时三川候回京刚刚见过皇帝,还没到家就在半路遇见我爷爷,说是遇见其实就是我爷爷专门去见他,不过也不光是嘲笑三川候,听说当时三川候和我爷爷在房间里讨论闽南局势讨论了一天一夜
虽然我以前没见过汪直海,不过我还是上前一步说到“小侄拜见汪叔父”
汪直海一听见我叫他叔父眉头一皱,“你这小子,怎么上来就乱攀关系,不要以为家里能有和本官说的上话的本官就能宽恕你,刑法面前,没有叔父与侄儿”
我却是没有生气,反而平静说到“叔父认不认小侄不重要,不过小侄要是对叔父无理的话,回到家免不得要被父亲教训一顿了,毕竟家父与汪叔父的交情非同一般,对了,汪叔父,我叫贺阳,家父便是庆国公”
汪直海听到这里才焕然大悟,又仔细看了看我“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之前几次去的时候都没见过你,你我二人应该得有七年没见了吧,不过你既然是庆国公府的小公爷,就应该知道当街杀人是多大的罪过,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这可让你父亲如何是好”
我这时候却是指了指屋子里“汪叔父,不如你和我进屋子里看看,相信您应该一看便知”
说罢我便带着汪直海向屋内走去,这时在外面看热闹的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便知道这件事多半是没有什么结果了,在留在这里说不上还有可能被刑部的人请进天牢教教他们什么叫保密,便全都一哄而散了,而陈玖听到我自报家门的时候便已经吓傻了,因为他知道庆国公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这三个字便代表着皇权,谁不知道庆国公是当今圣上最信任和倚重的人,更不用说老国公安国公了,那更是大唐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从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