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眼裡又开始泛著泪光:“好久不见!白虎!”
青龙:“能不能改改你那毛病,每次听你说话我就浑身不舒服。”
“人家哪有什么毛病?你才有毛病!”白虎缠起了石柱:“你们俩在哪阿!我怎么看不到你们?”
段赤一手捧著玄武,一手指著胸口:“青龙前辈在我胸口,而这颗黑球是玄武前辈。”
白虎狂笑着:“人家还以为你们羞于见人呢!原来一个只剩下眼球,另一个居然连身体都没有了!”
青龙:“来来来!你给老子下来!那一条啥东西!谁才是应该羞于见人的家伙!”
白虎依然缠绕在石柱上:“才不要!人家在上面好好的!为什么要下去!”
玄武的语气带点急促:“你快下来!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白虎娇嗔地答道:“救什么救啊!人家在这边过的如鱼得水,惬意的很!这儿的人都把人家当宝贝呢!”
见白虎依旧骄纵任性,玄武禁不住怒吼了一声:“难道你真的希望白虎族一直对你献祭有灵力的人吗?”
这一句咆啸在石洞裡久久回荡,经过无数疑问的碰撞,深深地撼动着每一根钟乳石。
也许是震的受不了了,白虎终于放弃了身下的那根钟乳石柱,他跳了下来,改缠在了一根石笋上:“人家才不喜欢搞什么献祭。”
肖尘看着眼前这幕,结结巴巴地说道:“所以……当时我看到被献祭的灵魂没有往雕像飘去而是往上飘进了钟乳石柱,是因为…您在那裡?”
“喔!我记得你,小帅哥。”白虎一头缠绕着石笋,一头指著肖尘:“被父亲带走的死神。”
见到白虎欲往身上探去,肖尘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所以您一直都在?”
“不能这么说,人家才在这儿待了一万年。”见触碰不到肖尘,白虎缩回又扭起了身体:“一万年前我躲进尾巴裡被打了下来,阵阵的呼唤声吸引了我的灵魂,我便掉落在这片沼泽裡,随着时间流逝,泥巴覆蓋了我的身体,我本以为此生只能如此丑陋地活下去,没想到有一个人将我拾起,然后将我带到这个洞穴中。”
“他指著这尊丑陋的雕像,问我要不要待在裡面,我坚决地摇摇头。然后你猜怎么著?”白虎的声音越来越高昂:“他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多么惨忍的一个人啊!”白虎依然生气著:“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玄武翻了个白眼:“都被人家救起来了!居然还死皮赖脸地要求这么多!”
青龙:“小赤佬,帮我把个什么东西砸到白虎脸上,你扔玄武也行!”
肖尘几乎是崩溃地问道:“所以,我们的献祭仪式对您而言………”。
“真讨厌!!就是你们弄的好像人家这么嗜杀!我们四圣兽原本万物灵魂就尽可吸收,干嘛一定要拖着人到人家面前来杀。”白虎抖动着身驱:“人家很喜欢有人崇拜,你们要杀人来吃我也能理解,但是吃噬灵草汁用灵力把自己毒死这是什么骚操作我就不懂了!”
“所以献祭对您是没有意义的,是吗?”肖尘低着头,似乎在隐忍着怒火。
“你是说这些献祭都没有意义?”肖鸮从阶梯上走了下来:“而白虎大人现在在这裡?”
肖尘望向肖鸮,面目呆滞,半天才吐出了一句:“是的,这些献祭都是没有意义的。”
“胡说八道!把他们全都捉起来!”肖鸮语气发抖,指挥着身后的士兵。
“你没看到白虎大人吗?”肖尘指著刚趁乱跳到他肩上的白虎。
“什么白虎大人,你肩上根本没有东西!你到现在居然还想骗我!”肖鸮怒吼著。
白虎:“小赤赤,把你的灵力借给我好吗?”
青龙:“什么他的,那全都是老子的!”
段赤虽然对白虎这个新称谓感觉有点恶心,但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