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夫人你又怎会到徐家来求亲呢?如今又亲自来,还不足以说明我母亲会教养子女吗?”
沈氏听了这话,心里高兴不已,又故意翘着嘴角骂徐珠:“你少说两句,省得叫人说没规矩!”
贺夫人气得茶也喝不下去了,甩下茶盏便起身要走。
这时,沉默了半响的徐老太太才不紧不慢道:“家中小辈儿不懂事,惹恼了夫人,还请夫人瞧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莫与她见识。”
贺夫人只好按下不快,回头与老太太道:“老太太误会了,我这是见时辰不早了,想带了明若早些回去,就不叨扰您了。”
“哦,这样啊。”徐老太太才不关心她是被徐珠气的,还是真要接温明若回去,淡淡笑道,“明若是该回去了。”
她又招招手,将温明若叫到身旁去,叮嘱道:“昨日外祖母与你说的,都记住了?”
温明若点头应是:“孙儿都记着呢。”
“那便好。”徐老太太替她理了理鬓发,慈爱地笑道,“贺老爷说,等除夕时再叫了贺公子同你回徐家来,别忘了除夕时同贺公子一块儿回来。”
待温明若应下了,徐老太太又才挥挥手,叫她去了。
贺夫人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礼也没同徐老太太请,阴着个脸走了。
温明若也不去追赶她,礼数周到地与徐老太太和沈氏拜了别,又将徐珠的手握了握,这才出了岁寒斋,先往春涧居去了一趟,随即才出了徐家侧门,上了贺家的马车回了贺家去。
一路上,她同贺夫人连句话也不曾说过。
贺夫人仍在气头上,不想搭理她,温明若更不愿热脸贴冷屁股,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闭目养神。
等回了贺家,贺夫人也不愿同她待在一处,打发她回了自己院子。
她前脚刚进屋,后脚贺夫人身边的丫头就送了两个人来,说是代替芒种伺候她的。
也不知是故意刺激她,还是无意的,这俩丫鬟,一个叫小满,一个叫夏至。
温明若听她们各自报出自己名讳时便笑了一声,与贺夫人的人道:“难为太太记着我,我一会儿就过去亲自谢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