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还是亲手所挖,摔了可就麻烦了。
灵药有限,刚好一个月的分例,少服一天也不行。
他跨过门槛,瞧见她盘腿坐在团蒲上,正闷闷不乐地转动毛笔。
“喝药。”他坐下道。
喝你的头!
苏晚晴接过碗就要往地面砸。
这人生气最是喜欢和他对着干,眼疾手快抢过碗,冷声道:“不想伤好了?”
她趴在案面,撇过头不理人。
百里长月有的是方法制她,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旋即,一把拽过她臂弯,扣住人的后颈,也不管她满脸错愕的表情,对准那张樱唇就吻了下去。
温热的汤药,令他薄唇变得炙热无比。
苏晚晴越是挣扎,他便吻得越重,不给人分毫逃离的机会。
他蛮横撬开她紧闭的齿关,把汤药渡进她口腔的同时,吸允着她的舌尖。
“咳咳咳!”苏晚晴被呛住,他动作慢了下来,几个喘息之间,又再度贪婪地索取着她的全部。
她只觉一股电流乱窜,整个人酥酥麻麻,全身像没骨头似的。
心脏另一端,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引诱。
苏晚晴明显感觉他气息有些乱了,再不阻止,恐要出大事!
“放,开我!”她忍着伤痛,凝聚灵力,推开环住自己的男人。
还未出手,他便松开了。
忽地攥紧她的手腕,阴郁着一张脸,道:“灵海受损,怨气未除,伤口未愈,你还敢使用灵力,不想活了?”
他阴恻恻的模样,还是挺吓人的。
苏晚晴挣脱桎梏,厉声质问:“谁害的?还不都是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男人恶劣地舔了舔唇,回味方才的余味。
怎么每次稍微沾染她一点,就控制不住,停不下了。
他暗忖,真是个祸水。
苏晚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太直白,其内不言而喻。
她眼神闪躲,正视前方不去看他,省得这人兽性大发。
真是想不明白,明明是一张清隽面庞,做出的事却暴戾得很,与他这副相貌大相径庭。
百里长月压下那股无名火,把琉璃碗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完!”
这语气让人相当不爽,她每天喝苦兮兮的汤药,还要被关起来,简直遭老罪了。
她拍案而起,扬声道:“麻烦你别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是你使唤的婢女,想耀武扬威,出门左拐。”
寝殿外全是他的下属,想怎么差遣都行。
何须来她这里找存在感。
她劈里啪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百里长月拿她没办法,声音软了下来,“骨鞭的伤,连续喝一个月的药就不疼了。”
“怨气一消,在涂些祛疤的膏药,就会彻底好了。”
他坐在她身侧,一直在等回应。
长久的寂然,苏晚晴忍不住动了动,端碗捏鼻,“咕噜”几口,灌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