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黄桅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什么情况?房东来拆门了?
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
看着眼前所发生的情况,黄桅立即向身后一撤。
一阵劲风从自己面前向下划过。
差一点自己天灵盖都要被拍飞了。
“怎么,有仇啊,大清早过来就要谋杀我?”
“我自己拍门,你打开了门,这能怪我?”
“强词夺理还是你厉害。”
“先不说这个,你知道我来找你干嘛吗?”
不是,现在的女人这么离谱吗?
问的东西都是些什么睿智问题。
“我猜你也不知道。”
这算什么,自问自答吗?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
“是这样的。”
“昨天深夜,有几个女的送了一名被狗吃掉半边身子的男人到医院急诊。”
“听说一只手,一条腿都没了,脸上的皮也都没了。”
“更离谱的是还听说那人肚子里全是些狗的排泄物。”
黄桅很无语,差点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为了这点小事就来骚扰自己?真想让她知道这世间的险恶。
“所以,你就因为这件事跑来找我,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别急嘛,听我说。”
“最重要的是,警方在那个小院子里的手机支架上发现了一张金色的小丑扑克。”
“我现在要说什么,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不懂,我还有事,要睡觉了。”
黄桅本想把门关上,却不曾想被程露抢先一步按住门把手。
奇了怪了,这女人力气大的离谱,这都能抓得住?
“欸,你怎么能将一位美女拒之门外呢?”
“那你想怎么样?”
“陪我去一趟医院,我要去调查些东西。”
“那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去医院然后遇到流氓,接着被流氓搭讪,然后......”
脑洞真大,还是别做警察了,去当小说家吧。
“停停停,要是月如诗这么说我可能会同意,但要是你嘛......”
黄桅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程露。
“我可能会为那流氓担心。”
程露顿时火冒三丈。
“老,黄,狗,你就说去不去吧,不去我就一巴掌把你拍晕了,载着你过去。”
黄桅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吗?
他发誓,自己绝不会是因为害怕这个母老虎才和她一起去的医院。
他只是自己想看看那个杂种的下场。
嗯,没错,就是这样。
......
医院,马段春早就在ICU里昏迷不知多久了。
现在外面只剩下他的妻子在那。
“阿姨你好,我们是警察想要了解一下有关你老公的事情。”
你问咯,你能问得出东西我跟你姓。
反正自己昨天晚上是没有见到这个女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
女子眼里尽是迷茫和痛苦,谁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唉,都是苦命人啊。
眼看也问不出什么,程露也只好放弃继续询问。
ICU里的马段春还尚未脱离生命危险,也无法进去查看情况。
“你刚刚好像很自信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是吗?我平时就是这样而已。”
“放屁,你是什么牛马我不知道?等着,老黄狗,我就不信你不会露出马脚。”
“我就不懂了,为什么程小姐会一直抓着我不放呢?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热心市民罢了。”
对于黄桅的话,程露嗤之以鼻。
“呵呵,你看我信吗?”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