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烁眼睛冷冷的看向严鹿,向前靠近了两步:
“你可以回去直接告诉温侯,袁术、臧霸二人我军皆有防备,他断然没有援军的机会!”
严鹿听罢,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他是吕布的小舅子,对于当下的战略也是略有耳闻,
而曹烁此举,无疑就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我知晓温侯心高气傲,让他投降我军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军已经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下邳肯定是没有反抗的机会,温侯落败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宫肯定会从中作祟,因为他与我父的原因,定然不会劝说温侯投降我父,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归顺我父,荣华富贵还有保障,”
“可若是负隅顽抗,破城以后,那个时候,想要保存自己的荣华富贵,可能就困难了,毕竟,战前归顺与战后落败归降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曹烁目光如炬,直直的对上了严鹿的目光,
被曹烁这么盯着,严鹿的心中竟然有着发怵,一时间呆在原地,没有在言语,
“人生在世,不过就是为了一个荣华富贵罢了,何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放弃呢?”
“实不相瞒,高顺已经为我军生擒活捉,我父是欣赏温侯的能力的,若是其归降,定然是以上宾之礼对待!”
曹烁继续开口道,他从严鹿的表情中,已经知道他有动摇的心思了,
“在下明白,我回去以后,一定会与温侯说一番!”
严鹿舔了舔嘴唇,不住的点头道,全然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回去以后,下邳太守府内,
“严校尉,此番出使,那曹烁如何回复?”
吕布端坐上位,出言询问道,
“禀明公,曹烁并未答应我军求和所言,并言当下曹公派人断绝了我军与袁术、臧霸二人的联系,没有外援的可能,”
“并且他告知我,高顺将军已经被他们生擒了,他希冀温侯您能归顺曹公,言曹公欣赏温侯的能力,定会以上宾之礼对待!”
严鹿拱手拜道,
“混账,大敌当前,你动摇军心,还为曹操当说客,该当何罪!”
陈宫听闻严鹿所言,是怒不可遏,抢于吕布之前就喝斥道,
“主公,我军前方在兖州偷袭曹操,险些让曹操陷入死地,再者说,我军又偷袭刘备,刘备此刻又在曹操的麾下,倘若我军真的归顺曹操,能有什么好下场!”
陈宫扭头看向吕布,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投降曹操,吕布的下场如何他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落在曹操手中,肯定是生不如死,
“哼,我派你说服曹烁,让他从中牵线,你却反过来为曹操作说客,是什么意思!”
吕布一想到徐州大部分在曹操手中,大手一拍案桌,在陈宫的劝说下,向严鹿问罪起来,
“禀明公,在下心思全然在明公这里啊,我军当下唯有下邳一地,外援被断,曹操大军压境,如何能够抵御?”
“再者说,那曹烁乃是明公的女婿,他在曹营中也是有些地位,有他在,明公归顺曹公,曹公如何会为难明公!”
严鹿当即俯身在地,拱手拜道,
吕布听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样说来,也没有错,再者说,严鹿是他正妻严氏的兄弟,就是他的小舅子,肯定是心向他的,
“明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严鹿抬头看向一旁的陈宫,出言道,
“你们先下去吧!”
吕布摆摆手,示意让其余手下先离去,陈宫心中一惊,却又无可奈何,
“禀明公,休玄与我所言,那陈宫与曹操有私恨,前番兖州之乱基本是他一手操办,故而陈宫肯定不会同意我军归降曹操,”
“归降曹操,明公的爵位、地位有保障,有休玄在,曹操不可能对明公下手,况且,眼下我军并无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