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两个瓶子,众人就看呆了。
最见多识广的李老太爷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美丽的水晶,还是做成瓶子的,他知道只这两个瓶子便价值千金……
不,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便是真有千金,也难买来。
李博武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伸手去摸。
乔斌忙拦住,笑道:“二伯,这东西可不能碰。”
李博武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笑道:“是,二伯不碰……贤婿,这两个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乔斌笑道:“因缘际会得来的。”
见他不说,李博武也不意外,若是他有这样的宝物,也不会告诉旁人如何得来的。
李博文本来还些担忧,但看见这两个水晶瓶子,便想,这样的宝物里盛放的定然是灵丹妙药。
乔斌先用棉花沾了酒精,轻轻给李江的伤口消毒。
那李江本来已经烧得昏昏沉沉,忽然感觉屁股上一凉,然后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李江惨叫一声,清醒了过来,回身望去,去见乔斌坐在床边,只以为乔斌是来找他算账的,吓得魂不附体,喊道:“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众人视线都在乔斌手上,忽然听见李江的这一声
惨叫,都吓了一跳。
见李江醒了过来,刘氏凑上前,喜道:“夫君,你醒了!”
李江这才看清,床边不止有乔斌,还有李老太爷,他父亲李博文,二叔李博武,以及陆续赶来的李博财、李博贵、李博功等几个长辈。
因李江的伤在屁股上,李悦薇等几个女儿家自然都避在了外室,他们听见李江的声音,都当是李江好了。
李江急扯着刘氏袖口,道:“乔斌要害我!你们怎么不拦着他……啊……”
却是乔斌又用酒精擦了一下,李江耐不住疼,喊了出来。
听李江喊得凄惨,李老太爷道:“乔斌,你只管往伤口上擦酒有什么用?”
乔斌解释道:“因着耽误了治疗,李江的屁股感染了细菌……”
他说到这里顿住了,回过头,果然看见众人一脸的不解,只得道:“李江的伤染了害,我这个酒可不比一般的酒,是辛苦得来的。专治外伤感染。”
李江咬着牙道:“爷爷,你不要信他,他不怀好心,我不要他救。”
自见到那水晶瓶子,李老太爷就十分相信,乔斌能治好李江。
这会儿见李江这样说,生怕惹恼了乔斌,便道:“不
得胡言,想活命就老实躺着。”
李江见李老太爷这样说,便把眼睛望向李博文,哭道:“父亲,你救救孩儿。”
李博文的想法和李老太爷一样,他安慰道:“斌儿是在给你治伤,你忍着些。”
李江见平日宠爱自己的父亲和爷爷都不理自己了,大哭道:“你们如今见我要死了,便都不要我了。”
乔斌不耐烦,喝道:“安静些!不然我把臭袜子塞你嘴里!”
李博文一惊,生怕乔斌说得出做得到,忙捂住儿子的嘴,低声哀求道:“江儿,你就忍耐些。”
那李江只能把哭声咽了,呜呜咽咽地生挨消毒之痛。
消过毒,乔斌又把提取出的大蒜素抹些在伤口上。
按说大蒜素口服才好,可惜乔斌提取的纯度太低,只能外用。
而且这些大蒜素一旦用了,便都毁了,只能再费功夫重新提取。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乔斌涂完,对刘氏道:“给他包扎好,我再开个方子,马上去抓药,煎服。如果到了中午退了烧,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
刘氏千恩万谢,道:“多承姑爷大恩。”
乔斌笑道:“些许小事,嫂嫂不必客气。”
他告
诉刘氏包扎的法子,然后出来,提笔写了个方子交给李博文。
那李博文回身便要请小厮去抓药,他忽然想到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