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灾后重建是一项巨大且艰难的工程。
耗费的物力和财力,都是天文数字。
......
转眼间,灾难已经过去一年。
人们逐渐将它遗忘。
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高考恢复了。
大批知青开始返城参加高考。
当然了,很多人回来高考只是个幌子。
比如阎解放。
这小子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一点也没遗传到他爹的优点。
这不,赶上高考恢复,他也回来了。
阎家。
阎埠贵一脸愁容,丝毫没有儿子归来的喜悦。
“解放,你回来之前好歹也给我们写个信,我们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啊。”
“爸,我是回来参加高考的。”
“狗屁!”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
他没好气的说:“你打小就是班里成绩最差的,就你这样的还高考,你知道考场大门在哪边吗?”
“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阎解放立马不高兴了。
他听阎埠贵语里的意思,好像并不欢迎自己回来。
一看气氛有些不对,站在旁边的史贞香赶忙解释道。
“儿呀,你回来的确实不是时候,你大哥最近说了个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回来住哪啊?”
阎解放撇撇嘴:“我还住原来的屋,不能大哥结婚,就不让我回家吧?”
“你这孩子净说胡话,那房子等你大哥结婚,就是你大哥大嫂住了,你咋能住里面?”
“妈,那我怎么办啊?”
阎解放无语了。
这才离家几年,回来居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阎埠贵哼了一声:“这事好办,你还回乡下去。”
“我才不回去,好不容易回来的,再说我还要参加高考的。”
“你拉倒吧!给你十年,你也考不上大学,上不了大学,你说你留在城里能干什么?”
阎埠贵担心的还不止房子不够住。
阎解放要是能考上大学,那吃喝拉撒都有国家管,甚至还有补贴,家里不花一分钱。
可关键是,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性。
阎解放考不上大学,又没有工作,铁定在家啃他的老。
这种赔钱的买卖,他阎埠贵坚决不能干。
“解放,趁着天色还早,还能赶得上回乡下的车,你走吧!”
说话间,阎埠贵已经拎起阎解放的行囊。
阎解放直接气炸了。
“我不走!”
“不行,你必须走,我们家不养闲人。”
“阎埠贵,我是你亲儿子啊!”
“你就算是我亲爹,今天也必须给我回乡下。”
二人言辞越来越激烈。
到最后,他俩直接动上了手。
动静闹得这么大,很快就把邻居们吸引过来了。
刘光天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肯定要管这事。
他将二人拉开,又问道:“老阎,你儿子这才刚回来,咋就打起来了?”
阎埠贵哼了一声,却是没说话。
一旁的阎解放愤怒的骂道:“老东西,你没脸告诉大家吧?”
“得!我来说,阎埠贵不让亲儿子进家门,他就是个老抠门,算计一辈子,现在居然算计到他亲儿子头上了。”
刘光天看了阎埠贵一眼,说道:“老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儿子离家这么些年,为啥不让他回家啊?”
“嗐,我也是没办法啊!”
阎埠贵一跺脚,气得直薅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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