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脸肿成猪头,两只眼睛睁不开。
可他还是努力睁开了一条缝,大声喊住四人。
胖男子转身,一脸戏谑的看向傻柱:“嘿,你还挺抗揍的......咋地,还想挨揍?”
傻柱吃力的摆了摆手,道:“王凯哥哥,误会了,我是想问,我这样的能不能加入炸天帮,或者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我想打人,可不可以也找你们?”
四人一听,顿时就乐了。
“嘿,哥几个,这趟活没白跑,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胖男子笑道。
“那是,咱王凯大哥不是白混的。”
“对对,大哥以德服人,这小子肯定被深深折服了。”
......
几个小弟,对着胖男子一顿吹嘘。
胖男子一脸受用,对傻柱说道:“兄弟,以后有事,你就来岔口胡同找你王凯哥哥,只要钱到位,服务包你满意。”
“兄弟们,走!”
望着胖子四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傻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是谁?究竟是谁找来这伙人劫我?”
“难道是许大茂,他知道我陷害他的事了?”
思考片刻,傻柱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他暗暗打定主意,等何大清的赔偿款到手,他立马就报仇。
“哼哼!!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等着,别以为只有你才认识炸天帮的人。”
......
转眼过去了三天。
日盼夜盼,秦淮茹等人也没把轧钢厂的人盼过来。
这下他们坐不住了。
病房内。
何大清斜靠在床头,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满脸愁云。
秦淮茹和傻柱二人,分立在病床两侧。
二人表情也是乌云密布。
屋内的气氛沉闷到令人窒息。
“秦姐,你说轧钢厂什么意思啊,为啥都三天了,也没人来看看我爸?”
傻柱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闻声,秦淮茹没有立刻回答傻柱的问题,而是紧皱眉头沉思了片刻,才道:“咱们会不会露馅了?”
“啊呜啊呜呜呜呜......”何大清拼命摇头,却是不发出声来。
接着,他又拿笔在纸上写道:“我有信心,绝对不会被人识破。”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大清写的内容,皱眉说道:
“那这事就怪了!大清叔,你进医院都三天了,轧钢厂不可能坐视不理啊!”
“大清叔,会不会是你睡着的时候,厂里有人来过,你不知道而已?”
这时,傻柱说道:“不可能,我除了上厕所,几乎就没离开过病房。”
接着,傻柱突然一拍大腿,骂道:“狗日的,厂里不会是想推卸责任,不管我爸了吧?”
“你想啥呢!”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分析道:
“那么大的轧钢厂,最注重的就是名声,他们不会干这事的,我猜测也有可能是他们正在商量赔偿方案,等有了结果,肯定就会派人过来。”
何大清点头。
他在纸上写道:“对,淮茹说得对!”
“对有个屁用啊,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拿到赔偿,免得夜长梦多。”
傻柱叹了口气。
何大清点头。
他又在纸上写道:“对,傻柱说得也对!”
秦淮茹和傻柱二人,同时无语的看了何大清一眼。
就在这时,
一位满脸雀斑的小护士走了进来,道:“你们是家属吧,病人的医药费没了,你们抓紧时间去交一下。”
闻声,傻柱斜眼看着小护士一眼:“喂,你搞错了吧,我们这是工伤,厂里出钱。”
“你们是轧钢厂的吧?”小护士反问道。
“是啊,咋了?”傻柱。
小护士道:“三天前,你们厂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