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赵学成放下电话,对冉秋叶说道。
“好了,张区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剩下的就让秦淮茹自己去谈吧!”
“太谢谢了,赵厂长,我替棒梗谢谢您!”
冉秋叶一脸感激。
赵学成淡淡一笑,道:“冉老师,你的谢意我心领了,但棒梗的就算了,他们全家不骂我就烧高香了。”
“赵厂长,您帮了棒梗这么大的忙,他们怎么会骂你?”冉秋叶不解。
赵学成笑了笑,也没过多解释。
再次道了声谢,冉秋叶就起身告辞了。
......
前院。
“冉老师,谈的咋样了,赵学成答应帮忙了吗?”秦淮茹急切的问道。
“嗯,赵厂长很好说话,他给张区长打过电话了,人家张区长让咱一会去医院谈谈。”
“太好了,冉老师,我全家都谢谢你!”
“要谢就谢赵厂长吧,我也没出什么力。”冉秋叶客套了一句。
这时,一旁的傻柱酸溜溜的说道:“赵学成这个狗东西,我们请他不肯帮忙,大美人发话,他立马就屁颠屁颠的办了,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冉秋叶怒视着傻柱。
“我......我说的是事实,你瞪我干嘛?”
冉秋叶厌恶地看了傻柱一眼,心中冷笑不止:“这傻子猥琐无能不说,居然还嫉妒人家赵厂长,真是个废物。”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对冉秋叶道:“冉老师,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跟人家谈谈吧!”
“走吧!”
冉秋叶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嗳,这一桌子菜,你们都不吃了?”
“妈的,不吃拉倒,老子一个人吃!”
傻柱独自在屋内骂骂咧咧。
......
晚上八点多钟。
秦淮茹跟人张区长谈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医院。
在回去的路上,秦淮茹全程黑着脸,看不到一丝问题解决后的喜悦。
到了四合院门口。
“棒梗妈,外面天色不早了,我就不进去了。”
冉秋叶把秦淮茹送到四合院,自己便打算告辞。
哪知她帮了秦淮茹这么大的忙,对方却连声谢谢都没有,甚至临走前,秦淮茹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冉秋叶气得脸都红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之所以能有今天,看来是必然的。
不过,一想到张区长提的条件,冉秋叶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直到现在,冉秋叶才明白赵学成在打电话的时候,说过的那句话。
人,一旦做错了事,就必须要自己的愚蠢买单。
…
“秦姐,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人冉老师呢?”
傻柱伸着脖子往门外看。
秦淮茹黑着脸,没好气得骂道:“傻柱,你少在我面前提冉秋叶那个贱人。”
“呃……秦姐,人冉秋叶刚帮了棒梗的大忙,你咋这么骂人家?”傻柱一脸费解。
何大清问道:“淮茹,出什么事了,难道赵学成没给人家打招呼?”
“赵学成这个王八蛋没安好心,张区长答应不送咱家棒梗进监狱了,但他要求……”
秦淮茹气得瑟瑟发抖,缓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张区长要求咱家必须赔他儿子两千块钱医药费,还让棒梗给他儿子磕头道歉。”
“啥?两千块钱,姓张的怎么不去抢的?”傻柱瞬间炸锅。
何大清也是一脸确黑,沉声道:“赵学成不是打过电话了嘛,那个张区长敢不给赵学成面子?”
一提到赵学成三个字,秦淮茹就一股无名火。
她冷声道:“赵学成现在名气这么大,姓张的怎么可能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