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你别听外面的风言风语,我是清白的。”
阎埠贵急忙解释道。
魏腾已经开始敲打他了,这事必须要解释清楚。
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因为没有哪个领导,愿意重用一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人。
“老阎啊,你既然是清白的,那为何还要离婚?”
魏腾不解的问道。
见厂长一脸疑惑的表情,阎埠贵二话不说直接撩起了衣服:“厂长,你看!”
“嘶~”
看到阎埠贵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魏腾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阎,你这是让人打了?”
魏腾惊讶地问道。
阎埠贵满脸委屈,对着魏腾大倒苦水:“厂长,你是不知道啊,我媳妇就是个变态,三天两头就毒打我一顿,我是实在受不了,才提出来离婚的。”
“还有这种事?”
魏腾一脸的惊讶,他没想到,阎埠贵身上的伤痕,居然是他媳妇一手造成的。
“厂长,我骗你不是人,那娘们下手太黑了,有时候还动刀子,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说到这里,阎埠贵声泪俱下。
魏腾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这哪是娶了个媳妇,简直是养了头母老虎啊。
“老阎,你放心,我一定救你脱离苦海。”
魏腾信誓旦旦道。
毕竟阎埠贵是他最忠诚的狗腿子,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
不过,为了让阎埠贵更加忠诚于自己,暂时还不能太快帮对方解决这事。
魏腾想先拿捏阎埠贵一段时间。
“厂长,那你快给我开一张离婚介绍信吧,那娘们现在不肯离婚,但有了介绍信,我就能跟她打官司了。”
阎埠贵一脸期待的说道。
“好!这事我替你办了。”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扳倒赵学成,老阎,你先替我把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听到前半句,阎埠贵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可魏腾后半句说的话,直接又给阎埠贵浇了一盆凉水。
这特么就是在给他画大饼啊!
“厂长,能不能先......”
“好了,老阎,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魏腾板着脸,打断了阎埠贵的话。
“你大爷的,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阎埠贵内心吐槽道。
自打他进轧钢厂第一天起,魏腾就不停的给他画大饼。
当初说好了,自己先干几天预备干部,然后直接转正。
这一转眼过去了近一个月,他还是个预备干部。
而且,阎埠贵暗中打听了,轧钢厂压根就没有预备干部这一说。
很显然,这是魏腾特意给他增加了这个职位。
坑爹啊!
“厂长,这事你可一定放在心上,我就指望你救我脱离苦海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办正事吧!”
说完,魏腾不再搭理阎埠贵,扶着桌子又打起了瞌睡。
“厂长......”
阎埠贵还想说些什么,但魏腾已经打起了呼噜。
“我咋感觉又被这小子忽悠了呢?厂长啊,希望你这次能做个人,阿米托福......”
阎埠贵心中暗暗祈祷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听到砰的关门声,魏腾睁开了小眯眯眼。
“嘿嘿,老阎啊,你也别怪我,这就是为官之道,我好,你才能好。”
魏腾低语道。
......
四合院。
棒梗穿了一身新衣裳,但表情却有些不高兴。
“大清爷,咱俩过段时间还要去外面发大财,你让我去上什么学啊?”
棒梗一脸不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