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贞香,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我编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连续两天被劫道,那劫道的是你家亲戚啊?”
史贞香嘲讽道。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阎埠贵气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哼!”史贞香冷哼一声:“咱胡同里住了这么多人,也没听说谁被劫过道,偏偏这事在你身上再而三的发生,你糊弄鬼呢!他们为什么每次都劫你?”
“因为我唱歌难听!”
“我呸!”
史贞香一口老痰喷在阎埠贵脸上,接着破口大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我看你是夜里上哪个狐狸精家里鬼混,让她男人抓到了,这才被人扒了精光扔到了大街上。”
“你满嘴喷粪,血口喷人!”
阎埠贵一脸委屈,他比窦娥还冤。
“呵呵!”
史贞香冷笑一声,眼神冰冷的盯着阎埠贵:“老东西,我迟早会抓你个现行。”
“疯了!这娘们到底想干什么?”
史贞香的眼神有点吓人,让阎埠贵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这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史贞香。
以前的史贞香虽然性子泼辣,但对他却是言听计从。
可最近,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阎埠贵哪里知道,史贞香这是察觉到了危机感。
如果阎埠贵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穷书生,史贞香一点也不担心。
但现在不同了,阎埠贵进了轧钢厂,并且还成为了厂长跟前的红人。
明眼人都知道,阎埠贵这是要发达了。
男人有钱有权以后就会变坏,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再看看史贞香自己,她年老色衰,还有残疾。
阎埠贵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这一点,从阎埠贵在厂里四处搭讪就能看出苗头。
他们两口子,迟早会有决一雌雄的那天。
......
轧钢厂。
一大早,工人们就排好队来到了广场上。
自打魏腾上任厂长以后,轧钢厂就多了个新项目,每个月都要开一次全厂工人大会,比大姨妈还准时。
借魏腾的话来说,他开这个大会的目的,是为了鼓励工人们的生产积极性。
这都是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说白了,他就是想借机露露脸。
没办法,谁让这个厂里的工人只认赵学成,而不认他呢!
无奈之下,他只能靠这个方式来刷一刷存在感。
魏腾站在主席台上,手里捧着阎埠贵给他写的发言稿,正肆意地喷洒着吐沫星子。
每个月都是千篇一律,奋斗奋斗再奋斗,努力努力再努力。
汇总起来就一句话:给老子往死里干!
这样的话听的太多了,有些工人站着都打起了呼噜。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结束以后,魏腾将矛头对准了赵学成。
这才是他今天开大会的真正目的。
“下面说一说各个车间的纪律问题,我听有些工人反应,很多车间的干部都存在迟到早退的现象,特别是一车间最为猖獗。”
“这个现象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我们某些领导自身存在很大的问题,所以才导致管理不到位。”
说着,魏腾将目光转向了赵学成身上。
赵学成冷冷一笑,这货果然是冲他来的。
“赵副厂长,我记得车间的纪律问题,好像一直都是你在抓,难道你不想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魏厂长,有些风言风语当不得真。”赵学成淡淡的说道。
“赵副厂长,你平时就是这个态度对待工作嘛?”
魏腾突然提高了音调,他很不满意赵学成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赵学成道:“我对各个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