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传来一阵疼痛,接着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这老家伙不会装晕吧?”
“我试试!”
话音刚落,傻柱一脚踩在阎埠贵的手上,还用力摩擦了两下。
结果阎埠贵纹丝不动,看来真的晕了过去。
“大茂,阎老狗真晕了。”傻柱说道。
“嘿嘿,这样正好,咱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报仇了。”
“嘿嘿嘿......”
五分钟过后。
阎埠贵在昏迷中被暴打了一顿,完事还被人扒了个精光。
“大茂,这老东西醒来不会报警吧?”
傻柱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阎埠贵,语气有些担忧。
许大茂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他把咱俩当成亡命之徒了,肯定不敢报警。”
“嘿嘿,那咱以后每天晚上都......”
“哈哈哈,这个主意好!”
许大茂二人相视一笑,然后鬼鬼祟祟地跑回了四合院。
......
阎家。
史贞香左等右等,也不见阎埠贵回来。
她感到有些不安,便将已经熟睡的阎解成喊了起来。
“解成,你爸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你出去找找吧!”
“妈,我爸现在当干部了,肯定在外面喝酒应酬了,没事的,一会就回来了。”
阎解成不耐烦的敷衍了一声,接着倒头就睡。
“也是啊!”
听阎解成这么一说,史贞香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于是,她便回到了自己屋里。
大约到了夜里十二点钟左右,史贞香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落落的。
阎埠贵还没回来。
这下史贞香彻底慌了。
她慌忙跑到隔壁房间,一把将阎解成从床上拖了起来。
接着,二人举着电筒就出了四合院。
刚走到胡同口,阎解成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阎解成本来睡得正香,突然被史贞香从床上拉起来,此时正憋着一肚子火。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向着脚下踹了几脚。
他一边踹,一边咒骂道:“什么鬼东西,老子踹死你,踹死你!”
就在这时,史贞香突然拿电筒往脚下一照。
“解成,快别踹了,好像是个人”
史贞香大喊道。
“什么?”
阎解成有点懵,胡同里怎么会躺着一个人?
来不及多想,阎解成接过电筒仔细一瞧。
嚯!地上还真躺着一个光溜溜的男子。
“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史贞香突然开口,语气有些不确定。
这也不怪她眼拙,外面乌漆嘛黑的,电筒的亮度也有限。
况且阎埠贵还被人打成了猪头。
哪怕是在白天,乍一看也很难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