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手忙脚乱的滑稽表现,众人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笑容。
果然,只有叫错的名,没有起错的外号。
傻柱,傻柱!这个“傻”字占的一点也不冤。
他表现的越心虚,说明何雨水的猜测就越可信。
许大茂跑到傻柱屋里,一眼就看到了丢在床底下的老鼠夹。
众人看到上面的血迹,瞬间就明白了。
傻柱昨晚去何雨水屋里偷东西,肯定被老鼠夹给夹伤了脚。
“傻柱这孙子没救了!”
“他连自己亲妹妹都偷,更何况咱们了!”
“我家的传家宝已经在瑟瑟发抖!”
“咱以后睡觉都睁着眼睛吧,院里住着毛贼呢!”
铁证如山面前,傻柱想狡辩也无从下嘴。
不过,他却觉得邻居们有点大题小做了。
“我说你们夺笋啊,我就想偷点酒喝,你们至于扯什么传家宝嘛,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绝对不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
“对了,狗蛋叔,你们家传家宝长啥样啊?”
听听,这说的这是人话吗?
傻柱前一秒还自诩正人君子,下一秒就开始惦记人家传家宝了。
祸害啊!
然而,众人一时间也拿傻柱没办法。
他们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可傻柱依旧我行我素。
这种小事,人家派出所也不好管。
而且,傻柱又有精神病,即便管了,没几天也会放出来。
遗祸千年啊!
何雨水也很清楚,她拿自己这个混不吝的哥哥也没有办法。
唯一能做的就是谴责,尽量把傻柱的名声搞臭一点,最好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只有这样,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傻柱,你就是个社会蛀虫,茅坑里的臭大粪。”
“咱爹妈给你双手双脚,你却用来偷东西,挺大个老爷们,你还要点脸吗?”
“难怪你活了几十岁,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活该一辈子绝户!”
......
何雨水叽里咕噜骂了半天,什么难听就骂什么,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不过,傻柱现在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
脸面才值几个钱,能换酒喝吗?
骂两句身上又不会掉块肉。
“何雨水,你骂完了没?骂完了就回去刷一刷你那张嘴,忒臭!”
傻柱抬手在面前扇了扇,做出一脸嫌疑的表情。
这个举动可把何雨水气得不轻。
“吕茂南,你还站着做什么,给我揍他!”
话音刚落,吕茂南就冲了上来。
他也不说话,只管执行命令。
众人一看,傻柱他亲妹夫都动手了,咱还客气啥啊!
上吧!
接着,众人围着傻柱就是一顿下黑脚。
一时间,四合院看似闹得鸡飞狗跳,实则其乐无穷。
傻柱就是那个开心果。
......
一个不算太平的春节终于过去了。
工人同志们以热情饱满的状态,再次投入到了建设祖国的事业中。
早上七点。
轧钢厂。
魏腾,四十来岁,长得白白胖胖,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
这是赵学成对轧钢厂新任厂长的第一印象。
此时,魏腾正在主席台上卖力的演讲。
台下,站着上万名工人。
复工第一天。
在魏腾强烈要求下,轧钢厂召开了新年第一次工人大会。
说白了,他就是想给自己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
赵学成也没感到很意外。
这很符合魏腾来轧钢厂的目的,他就是来镀金的,干得就是面子工程。
不过,这种人也注定闲不住。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