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犯了事,这一大爷的宝座肯定是保不住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最积极,他俩早就盼着这一天到来。
除了他俩,院里还有其他人也惦记一大爷宝座。
比如傻柱和许大茂。
许大茂当过三大爷,体会过当官的滋味,走路都轻飘飘的。
至于傻柱,他没当过官,所以更想过一把瘾。
赵学成对这种自娱自乐的小把戏不感兴趣,纯属看个热闹。
吃过晚饭,收拾完桌子,赵学成三人去了前院。
......
前院。
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阎埠贵和刘海中坐在椅子上,另一把椅子空着。
其他人都从自家带了小凳子,没带凳子的人就蹲在地上。
只有贾东旭最特殊,他是躺在门板上。
贾东旭吃了顿饱饭,人也精神了许多,也有劲看热闹了。
眼看人都来齐了,阎埠贵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刚准备开口说话。
这时,刘光天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刘光天二话没说,一脚踹在阎埠贵坐的椅子上面。
阎埠贵顿时就不高兴了,阴着脸对刘光天说道:“嘿,你小子犯什么浑?现在开全院大会呢,你别找不自在。”
刘光天指着阎埠贵鼻子,讥笑道:“你也知道这是全院大会?这是你该坐的地方嘛,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点数?”
原来阎埠贵抢了刘光天的位置。
三把椅子是三位大爷的专属宝座,但阎埠贵早就不是三大爷了。
这老家伙还人模狗样的坐在上面,刘光天可不惯着他。
阎埠贵丢了面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乖乖站起身来,坐到了另一张空椅子上面。
这个举动,瞬间惹怒了更多人。
刘海中第一个开口,语气不悦道:“老阎啊,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平头老百姓,坐那张椅子有点不合适吧?”
刘海中话里有话,他的意思是让阎埠贵跟他换个位置,一大爷的位置应该由他刘海中来坐。
许大茂更直接,毫不客气的对阎埠贵说道:“你甭惦记一大爷的位置,赶紧给我下来。”
阎埠贵就一教书先生,许大茂还没放在眼里。
一旁的傻柱也不高兴了,急赤白脸的对阎埠贵说道:“像我这样优秀的人都没敢坐那个位置,你一个臭教书的,谁给你的勇气?”
大会还没开始,火药味已经很浓了。
此时,阎埠贵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不该听信刘海中的话。
瞧这架势,自己甭说坐上一大爷的位置,恐怕夺回三大爷宝座都是痴心妄想。
在一片骂声中,阎埠贵灰溜溜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找了个靠前的位置蹲下。
“今晚大会,主要说两个事情。”
“一,易中海两口子窃取公家财产,这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行为极其恶劣,必须要严厉批评和谴责。”
“二,我们院要重新选出新的一大爷出来。”
“下面,我们先讨论第一件事,请大家踊跃发言!”
刘海中捧着个小红本,装腔作势的念完了开场白。
“易中海道貌岸然,乱搞男女关系,秦淮茹不守妇道,应该浸猪笼,他俩不得好死。”贾东旭抢先发言,一脸恶毒的大骂道。
“好!”刘海中带头鼓掌,打个官腔说道:“东旭的觉悟很高啊,我们都要向他学习,秦淮茹虽然是他前妻,但东旭能够大义灭亲,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啊!”
这时,傻柱阴着脸站了起来,指着贾东旭鼻子:“狗日的,你骂易中海我没意见,但不许你侮辱秦姐。”
“秦淮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我骂她怎么了?”贾东旭反驳道。
傻柱一脸不屑的表情,讥笑道:“贾东旭,你就是个废物,没资格骂秦姐,我要是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