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一大妈淡淡的问。
易中海支吾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们能在你家暂住几天嘛,房子找好我们就搬出去,一定不给你添麻烦。”
一大妈没有说话,或者说是懒的开口。
赵学成却讥笑了一声,骂道:“易中海,人要脸树要皮,你带着破鞋住你前妻家,你觉得这是人干的事吗?”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气急败坏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们领过结婚证了,骂谁是破鞋呢?”
“秦淮茹,你要点脸吧,一大妈房子你们就甭惦记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秦淮茹一脸不服气,对赵学成说道:“那房子本来就是我男人的,凭什么不能惦记?”
赵学成刚想发火,一大妈突然开口了。
“学成,咱回去,我懒得搭理这俩畜生。”一大妈说。
“得嘞!也就一大妈仁慈,以我这脾气,非抽这娘们一顿。”赵学成。
“巧云,你帮帮我!”
“咱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能这样啊!”
“巧云...”
一大妈自顾自的朝家走去,留下易中海一家急的干瞪眼。
秦淮茹看了看四周,对易中海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外面天这么冷,要冻死人的。”
易中海想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先去聋老太太家凑合一宿吧!”
......
易中海一家五口来到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老太太一直都不太喜欢秦淮茹这个人,要不是看在秦淮茹能生养份上,她绝对不会同意易中海娶秦淮茹。
秦淮茹带着仨孩子,而且都是贾东旭的种。
以后易中海能有自己的孩子还好,要是生不出来,易中海就要为贾家做一辈子苦力了。
“老太太,仨孩子和您睡炕上,我跟淮茹就睡客厅里。”
正说着,易中海已经在客厅搭起了一张简易木板床。
聋老太太的房子不大,一个卧室,一个客厅,厨房也在客厅里面。
半夜。
客厅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因为在别人家里,秦淮茹一直在极力克制,没敢喊太大声。
易中海也在吭哧吭哧,看来累得不轻。
这大半个月,易中海夜夜耕地,几乎把子弹都快打光了。
两人正在关键时刻,忽然传来轰隆一声。
简易床塌了!
易中海两口子吓了一跳,捂住嘴巴没敢惊动老太太。
其实,聋老太太一直都没睡着,客厅发生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老太太心中开始为易中海感到担忧。
毕竟,易中海年龄不小了,而秦淮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天天这么折腾,易中海迟早累死在秦淮茹肚皮上。
“哎!中海啊,这娘们你降不住的!”老太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
第二天一大早。
大院人还在屋里吃早饭,四合院来了几位街道办的大妈。
有人举报了贾东旭的情况,街道办十分重视。
几位大妈先去了贾家,看了贾东旭一眼,又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屋里太臭了,压根没法待人。
几人又找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老易啊,我不管你和秦淮茹什么关系,但你是这个院的一大爷,院里的大小事你都得管,像贾东旭这种情况,我们街道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大妈们表明了来意。
易中海听后,一脸为难地说:“老嫂子,这事我找过贾张氏,但她不愿意照顾贾东旭,我也没办法啊!”
“她不愿意照顾贾东旭,那就让秦淮茹照顾,他俩好歹夫妻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贾东旭臭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