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事我看就别往上报了,我很了解马华这孩子,绝对干不出这事。”赵学成笑着递了根大前门。
自从厂里出了傻柱这事,上面领导就一直强调多抓几个典型。
马华也是撞到枪口上了,否则放在平时,食堂根本不会管这些破事。
这次既然赵学成亲自开口求情,张主任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
“学成老弟放心,这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张主任笑着说道。
赵学成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改天请你喝酒。”
“好说!好说!”
......
赵学成去了十来分钟还没回来,马华有些坐立不安。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七口人,全都指着他和他爸那点工资生活。
要是因为这事丢了工作,对于马华家来说无异于是一场灾难。
就在马华快要崩溃的时候,赵学成终于回来了。
“赵哥,张主任怎么说的?”马华急得都快哭了。
赵学成淡淡一笑:“放心吧,这事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人追究。”
“真的?”马华激动的差点当场跪下来。
赵学成收起笑容,表情有些严肃:“马华,有些事我要提醒你,傻柱虽然是你师傅,但你跟他不是一路人,以后就别来往了。”
赵学成说这话,并非想挑拨离间,而是因为马华这人心太软。
傻柱这次陷害不成,保不齐还会对马华下手,干脆就把关系断个干净。
马华点点头,咬牙切齿道:“我一直很尊重他,可他却想害死我,从今往后,他就不是我师傅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过,傻柱这师傅当的太操蛋,从不干人事。
徒弟们接二连三的反他也是有原因的。
......
四合院,临近中午。
这会大家都去上班了,院里那些大妈也都在家做饭。
贾张氏却坐在门口纳着鞋底。
时不时,拿她仅剩的一只眼睛四处张望。
表面看贾张氏是在纳鞋底,其实她是在给棒梗望风。
棒梗趁着院里没人,一瘸一拐的跑到了后院。
就在他爬窗户溜进赵学成屋里的同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正站在不远处。
“废了!废了!”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屋里。
她虽然知道棒梗是在偷东西,但却没有管。
上次为了傻柱的事,赵学成没给她面子。
聋老太太很记仇,心想赵学成被偷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