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爷,求您饶了我吧,您要我做什么,我绝不敢违背您的命令!”
胡丽娇被栾动用力揪住一头波浪大卷发,拖到许长天面前,她双手和双脚被用绳子绑在背后,只能含泪求饶。
栾动冷声说:“问你一句,给我好好回答一句,再废话先割掉你这条太过多余的舌头!”
胡丽娇被吓得浑身发抖,跪伏在许长天的面前,不敢再说什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许长天。迎上许长天满是杀机冰冷的目光,她低下头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今天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栾动把胡丽娇的头发在手上缠绕了几圈,她痛苦地仰起头,泪流满面,栾动厉声问:“说出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上一次你暗中怂恿马峰的妈妈拿着硫酸去害夫人,这件事还没有跟你算账,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搞事儿。”
胡丽娇哭着说:“许爷,自从上一次您教训了我,我怎么敢再搞什么什么事情?马峰的妈妈为什么去找小诗,我半点都不知道啊,啊,痛死我了,求你放开我的头发吧。”
栾动更加用力,胡丽娇感觉头皮快随着头发被一起扯掉。
“许爷,求您开恩啊,我真的不
敢在您面前搞鬼,嘤嘤嘤……”
许长天冷峻无波,从嘴里吐出一口烟雾,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啊……不要,痛啊,我发誓什么都没有做过,这段时间……我没有去见过马峰,求求你先放开我,我绝不敢在许爷面前说谎……嘤嘤嘤……”
“不说是吧,很好。”
“啪……啪啪啪……”栾动扬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胡丽娇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是一条伤痕。血迹透过胡丽娇身上的裙子,一条条殷红着,她痛苦的几乎要昏过去,偏偏却还很清醒。
“不要,许爷,求您开恩……我发誓真没有做过害小诗的……事情,啊……”
十几鞭子下去,胡丽娇的裙子上,多了十几条血痕,头一歪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栾动伸出脚尖抵在胡丽娇的肋下,剧痛让她从昏迷中又清醒过来,身体战栗不止。
“许爷,饶了我吧,求您了,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敢违背您的吩咐。”
胡丽娇低泣着苦苦哀求,跪在许长天的脚下,裙子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痛的恨不得能立即昏死过去,那样至少能减轻一些痛苦。
“许爷,马峰都变成废物了,那
种笨蛋,我怎么可能还和他有什么来往。他做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许爷,我不敢骗您……”
许长天伸出脚尖挑起胡丽娇的下巴,凤目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目光如同两道利剑,刺向胡丽娇。
她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迎接许长天这样的目光,低头哀声说:“许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求您看在这段时间,我一切都按照您吩咐行事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啪……”鞭子在空中甩出来的响声,吓得胡丽娇险些昏过去,她伸手一把抱住许长天的脚:“许爷,马峰上次摔伤住院,变成了废人,我过去探病也只是看在过去的交情上,老同学的情分上,之后真的没有和他联系过,求您饶过我吧。”
栾动皱眉:“什么废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胡丽娇用力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啊。”
“不知道,很好,刚才你还说没有和马峰同谋害我家夫人,现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这个贱骨头绝不会说实话!”
几鞭子落在胡丽娇的身上,她疼的差一点昏迷过去,用力抱住许长天的双脚哭泣:“求许爷开恩,我
说的都是实话,我只是想能让您这么生气的事情,一定和小诗有关,我真不知道马峰那个蠢货做了什么啊。”
许长天用眼神示意栾动停手,低声问:“你说马峰变成废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