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不屑一顾地说:“过去式了,找他何用?”
田晓静挑拨离间道:“你们是不是不和?再者,有传言,说任主任不想离开县府办,被你给挤兑出县府办的。”
“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下去当镇长!”徐涛愣头愣脑地说。
然而,却被杜志光给听到了,冷声道:“徐主任,你的位子恐怕是任主任让出来的吧?假如任主任不让,你能上位?”
没等徐涛说什么,杜志光丢下这句话,直奔卫生间去了。
几次三番,杜志光都没办法被扶正,可想而知,他有很大的情绪,越来越不想搞工作了。
镇府大院和县府大院异曲同工,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没办法被提拔任用,久而久之都开始不想搞工作,以至于彻彻底底不上班了,拿上薪水得过且过,苟活于世。
何况,有类似于徐涛和任达峰以及乔南娇等等这样被破格提拔的领导干部,的的确确还是影响了很多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以及人生观。
反正,三观尽毁,这是目前杜志光在卫生间里思考的问题。
杜志光越来越愤世嫉俗,越来越没有了盼头,越来越酗酒成性,越来越没有了自我。
按道理,县府办第一副主任那可是很多领导干部羡慕不已的职务,可,杜志光却不满足,怎么可能知足常乐呢?
任达峰倒是觉得把自己下放到安塔镇当镇长能锻炼锻炼自己,最起码在最基层当过综治办主任、副镇长、镇人大负责人,再当镇长那就圆满了。
任达峰也知足常乐,一个穷小子能摇身一变成为县府办主任,而后被挤兑出县府办成为安塔镇的镇长,这也算是一种轮回吧!
杜志光上完厕所,敲了敲任达峰办公室的门,任达峰说:“请进。”
杜志光推门而进,很显然情绪不高,闷闷不乐。
“不要把情绪都写在脸上,难道给齐縣长看吗?不要懈怠,打起精神,好好干,要不然,我都看不起你!”任达峰认真地说,心知肚明,杜志光的材料写的太棒了,以至于马青山都在常委会上夸奖杜志光写材料写得好。
可惜,就是不用。
任达峰来县府办当主任,要不是杜志光出大力,任达峰的的确确还是有几分吃不消。
毕竟,县府大院和镇府大院虽然异曲同工,但是内容绝对不一样,伺候的对象更不一样!
杜志光只好点了点头,低声道:“徐涛那孙子,在田晓静那里讽刺你下去当镇长,简直目中无人,什么鸟!”
任达峰微微一笑,赶忙说:“消消气,他怎么说我都可以,没必要计较什么。”
杜志光耸了耸肩膀,低声道:“你倒是开明,好了,马上吃午饭,小酌几杯去?”
“啊?大中午的就开喝?”任达峰赶忙问道。
“我没事,就害怕你在公示期被徐涛告了。”
杜志光话音未落地,门就被徐涛推开了,他还没有那个胆量踹开。
“杜主任,我怎么了?我是那种人吗?啊?”徐涛直直地看着杜志光的眼睛反问道。
“谁是那种人谁尼玛心里清楚。”杜志光忽地站起来,指着徐涛的鼻梁骨冷声道。
任达峰咳嗽了一声,赶忙说:“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呢?徐主任,忙去吧!齐縣长还等着呢!”
徐涛只好点了点头,识趣地离开了任达峰和杜志光的视线。
徐涛心知肚明,假如任达峰一旦生气了,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班长,你倒是瞧瞧,什么货色?”杜志光还在生气。
任达峰笑了笑,说:“走吧!小酌几杯我怕个鸟。”
“那就对了。”杜志光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好几个人都不敢大中午喝酒。
那么任达峰和杜志光两人直奔一家川菜馆去了,要了个小包间,点了土豆烧排骨和鱿鱼砂锅,以及三个凉菜,椒盐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