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娇呢喃道:“欧阳縣长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李家岔?难不成是你的主意?”
任达峰亲了一下乔南娇的脸庞,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赶忙说:“我压根就不知道,是欧阳縣长提出来的,却被马書记吃意,真是没办法呀!”
“没办法的事情还有很多,马書记想要加大马力大开采安岩县的地下资源,欧阳縣长却想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他们怎么可能谈得来。”乔南娇低声道。
“欧阳縣长不是反其道而行之,而是在大开采地下资源的同时,要环境治理和发展后续产业,比如李家岔的模式。”任达峰认真地说。
“李家岔的模式只适合李家岔,不适合全县推广,听我的,你不要功高盖主,否则对你绝对不利!”乔南娇也认真地说。
任达峰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娇妻乔南娇的鼻梁骨,微微一笑,低声道:“你倒是一套一套的,立即回家套一下。”
“美得你,天天那样我能受得了吗?”此时此刻的乔南娇喝了点酒,巴不得天天与任达峰那样,只是难以启齿罢了!
“一年一次,你肯定觉得我有问题了,不是冷淡,就是外面有人了。”任达峰笑着说。
“巴不得你和欧阳縣长有一腿,我们又有了新的仕途资源,那可是欧阳世家呢!”乔南娇无心之语,却把任达峰吓得不轻。
任达峰故作镇定地冷声道:“自此以后,这样的笑话少开,以免引火烧身。”
乔南娇第一次乖巧地点了点头,挽着任达峰的胳膊继续前行。
就在两人步行到小区门口之际,任达忠给任达峰打来了电话。
“老婆大人,怎么办?”任达峰低声道。
“接呀!常委副縣长的电话你不接,以后怎么相处?估计他也闷闷不乐呀!毕竟,马書记在安岩县具有绝对权力。”乔南娇理解地说。
任达峰恶狠狠地在乔南娇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使得乔南娇不好意思了。
任达峰赶忙接起道:“忠哥,有何指示?”
“假如不忙的话,来石油宾馆古塔厅小酌几杯,今天可是被疯狗咬了。”任达忠闷闷不乐,很显然,作为常委副縣长被马書记指桑骂槐又不敢回怼,实在是难以忍受,却不得不忍受。
何况,这与任达忠和任达峰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呀!
任达峰看了一眼娇妻乔南娇,乔南娇理解地点了点头,真是让任达峰没想到的是,乔南娇竟然如此通情达理?
任达峰总以为乔南娇就是那种骨子里头都是公主病和糊涂蛋的家伙,然而,如此通情达理,实属不易。
“不忙,我这就过来,看来得一醉方休呀!”任达峰顺道拦了一下乔南娇的腰间,乔南娇不自然地亲了一下任达峰的脸庞。
“嗯嗯,等你。”任达忠赶忙说。
“好的,我这就来。”任达峰赶忙说,他心知肚明自己与常委副縣长任达忠毫无关系,只是任达忠一直以来比较关照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何?
两人按了手机后,任达峰还是心疼不已地将娇妻送回了家。
两人第一次在家门口来了个长长的热吻,乔南娇回家了,任达峰直奔石油宾馆的古塔厅。
任达峰被美女服务员带了进去,任达忠和徐鑫等人都站了起来,倒是使得任达峰不好意思了。
“岂敢岂敢,我坐席口就是了。”任达峰必须放低姿态,再怎么说,任达忠和徐鑫都帮过自己。
“徐局长好,今天不忙?”任达峰倒是纳闷不已,欧阳娜丽为何没有带农业局局长徐鑫呢?只带了一个主管农口的副縣长,并没有带徐鑫。
这恐怕是徐鑫深更半夜参加任达忠的酒场的深层次原因吧?
“农业局不怎么忙,哦对了,欧阳縣长今天没有叫部门上的领导吗?”徐鑫毕竟是任达峰的老领导,低声道。
任达峰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一个也没有。”